以為我真不敢對你怎麼樣?”
“不過是一個男寵卑妾之流的,如今卻人五人六的敢衝著我如此大言不慚,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個人物了?”
“本侯如今就站在這裡,柳靚雪這個女人,我還非要了不可,你有能耐試試?”
“夠了,方恨天!”
我頓時聽得火大了,雅然說話雖然不客氣,但是起碼沒有攻擊人身,方恨天說話卻太難聽了。
動不動就是賤/啊,卑啊的。
他還真是把他自己看得太高了!
“柳靚雪,你這個女人,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沒聽見是這個賤/人,先挑釁在先的嗎?”
“我自進了這個門還什麼都沒說,他就一副氣勢洶洶的要趕我出去了!”
“試問誰給了他這個權利?要說與你睡過了,就有這個資格,我才是與你度了初/夜的人,你怎麼待我就這麼的刻薄?”
“就因為他長了張狐媚子的臉?”
“方恨天,你這混蛋,怎麼還是這個德行?”
我聽他越說越口不擇言,頓時臉也氣得漲得通紅。
上次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吵鬧的不歡而散,不可開交的。
現在好不容易重新見面不到半個小時,這廝竟然能把這本來不該如此壞的局面,又折騰到如斯地步。
MD,簡直也太TMD天才了!
靠!
我當初怎麼就上了這麼個玩意?
我就是找個龜公之流的,也比找這廝來的安穩而沒麻煩!
“是我先挑起來的嗎?柳靚雪,你有沒有長眼睛啊?”
“說什麼你沒有厚此薄彼,說什麼你並非因為他好看所以冷落我,可你自己說,自從遇到他之後,你對我,幾曾公平過?”
“……”
我一時有些無語。
平心而論,我的確是有些偏頗小兔子的。
但是這也是因為方恨天這廝實在是太強硬了。
有時說話真的太不給人留餘地,偏偏我這個人的性格也是吃軟不吃硬的。
他這麼來的話,我自然就更加的加倍還過去。
如此你來我往的,他會認定我不公平對他,也的確不能全怪他。
可是——
小兔子和慕容聖他們又到底為了什麼,會突然如此的敵視方恨天呢?
要說說話難聽過分,對人不留餘地,這廝從前就是這樣,小兔子也沒有記恨過他。
如何這次,他還沒開口,小兔子就率先不客氣了?
我當即就把疑問的視線,轉向了小兔子和慕容聖。
“小兔子,小仙,你們這是?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沒人跟我說?”
結果,我這話問出來後,娃娃臉和小兔子居然全部都沉默。
都只是用冰冷的視線冷盯著方恨天,卻一個也不主動開口。
“他們不說,我說!”
白羽此刻卻從蘇雅然的身後走了出來。
“好,你說!”
我沒想到白羽也知道,看來這事還不小的樣子。
一開始我還以為白羽是出於同仇敵愾的姿態,才會幫著小兔子一起針對方恨天的。
如今看來,情況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事就要從你失蹤的那段日子說起了!”
啊?
和我失蹤有什麼關係?
我滿眼都是問號。
白羽立即用很簡短卻精煉的話語,把娃娃臉為了救我,如何飛鴿傳書去了方恨天那裡,想讓他派人來救我。
又如何收到了方恨天決絕鄙夷的回信的事情,給說了完全。
我當即錯愕了。
看向了方恨天的眼神,也猛地狐疑了起來。
因為白羽也好,小兔子也好,包括慕容聖在內,都不是會編造這樣的謊話,來汙衊方恨天的人。
尤其是慕容聖,陰謀詭計從來不見他使,愛憎分明的很。
若是討厭一個人直接就訴諸於口了。
根本不屑使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
而方恨天這廝,雖然我一直覺得他本人心眼不壞,但是這傢伙心胸不寬,也是有目共睹的。
那說話的語氣和論調,的確像是出之他口的。
而方恨天,在看到我掉轉頭看他的目光時,頓時氣的臉都黑了。
“蘇雅然,慕容聖,你們不要含血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