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說的意思。
姜銘便帶著一絲疑問離開了,回到家中,看到一直忙的見不到人的父母居然在等著自己,他就知道,真的有事要生了,“爸,媽,怎麼今晚沒出去?”
“太累了,偷懶休息一下。”顧月華指指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說話。
待姜銘坐好,姜永年才開口問,“你和聞家那姑娘什麼關係?”
“戰友。”姜銘回答的很乾脆。
“有沒有展一下的可能?”姜永年又問。
“暫時沒有。”姜銘不知就裡,也就不敢把話說的太死。
“如果有那個心思,就抓緊行動吧。”姜永年點他一下,又看妻子一眼,“我先回房睡了,你們聊。”
待丈夫上了樓,顧月華才問兒子,“你跟媽說實話,慕容家那丫頭,你完全放下了沒?”
“我都不記得她了。”姜銘沒有直接回答。
“真不記得才好。”顧月華似乎有點不太相信他話,“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如果你對她已經沒了那個意思,就趕緊找個人在一起,姓聞的也好,姓顧的也罷,就是姓沈的都行。”
聽母親把條件放這麼低,姜銘不由擔心起來,“出了什麼事?”
“別管出什麼事,媽都希望你過得開心。慕容家那丫頭不是不好,是和你在一起不好。好啦,媽只能跟你說這麼多,不然你爺爺會生氣的。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就好,不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要做違心的事,都別讓自己不快活。”顧月華拍拍兒子的肩膀,寵溺一笑,起身離開了。
等他們都走後,姜銘快步回到自己房間,撥通了郭起明的電話,“慕容家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沒聽說什麼啊,你怎麼突然這麼問?”郭起明有些詫異。
“今天家裡氣氛有些怪。”姜銘自己都不清楚,自然無法說的明白。
“我幫你問問。”郭起明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打回來,“問了好多人,都說一切正常,你是不是杞人憂天了?”
“或許吧。”姜銘也不確定慕容家出了事情,也許只是爺爺要逼婚而已。
“別在家裡胡思亂想了,出來玩一會兒。”郭起明起了邀請。
“剛回來,不想出去了,改天吧。”姜銘坐在床上,實在是不想往外跑了。
“那就改天再聚,我們先去嗨了。”郭起明說完,電話就掛掉了。
姜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思來想去,又撥通了蘇彧的電話,“神婆,幫我算一卦。”
“一邊玩去!”蘇彧的回答很不客氣,“你要是再來提醒我,我的卜算能力很差,我就跟你沒完。”
聽著手機裡的忙音,姜銘才想起來,蘇彧對他的命格一點脾氣沒有,根本卜算不出什麼,除非他遇到命格極其詭異之人,能讓她心生感應之外,就再也推演不出什麼了。就這還是兩人合體之後,她才有的能力。
想明白之後,方知讓她卜卦,除了惹她生氣,就再無別的作用。姜銘輕嘆一聲,把腦袋用被子一遮,強迫自己睡去。
“明知我算不出,還讓我算,你說氣不氣人!”蘇彧跟好友牢騷。
“你確定他真是找你卜算,而不是找藉口讓你過去陪他?”周羽裳卻讓她換個思路。
“呃!”蘇彧有些呆,“我沒想那麼多,你剛剛怎麼不說提醒我?”
“大姐,你給人機會了嗎?”就她那掛機度,周羽裳想提醒都來不及。
“你說我要不要打回去套套話?”蘇彧拿著。
“隨便你啊。”周羽裳不往裡摻和。
蘇彧捏著手機想了想,做了決定,“不打了,我已經夠倒貼了,再貼下去,就太賤了。”
“男女在一起,千萬別太計較這些。”周羽裳好心提醒。
“這麼說來,你和你家小男人,也是你倒貼了?”蘇彧卻把話題引到他身上。
“說你呢,別把我往裡扯。”周羽裳往她身邊一坐,“我可沒你那麼飢渴,才見兩面,就把能送的全送出去了。”
“那能怪我嗎?都怪老天爺那糊塗蛋!”蘇彧抱怨一句,又問她,“聽你那意思,你們還沒那樣過?”
“守身如玉這個詞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周羽裳相當驕傲。
“你可真能憋。”蘇彧不屑的撇撇嘴,“你也不怕爛地裡。”
“爛了也比所託非人好。”周羽裳挑人既苛刻,又謹慎。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那個小男人沒信心?”蘇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