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孫仁,你不好好的守著城門,來這裡幹什麼嗎?你是置軍法與何地?”
劉仁贍眼睛一瞪,一股威嚴之氣,瞬間籠罩著那個叫孫仁的小軍官。
嚇得他渾體冰涼,立刻跪倒在地:
“大帥,我並不是擅離職守,我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稟報。”
戰戰兢兢的孫仁看著劉仁贍,他知道這個大帥治軍極嚴,絲毫不留情面的。
劉仁贍聽到他這樣說,臉色好了一點,不過他那嚴厲的語氣並沒有有多少轉變:
“城門是重地,即使是萬分緊急的事情你也不應該嚴守自己的崗位,事了之後你自己去領罰吧。”
躺在床上的劉仁贍在夫人的攙扶下,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起來回話吧,說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夫還是要重重的罰你。”
孫仁聽到這裡臉色好了一點,自己也從地上佔了起來:
“是這樣的大帥,就在剛才三更的時候,少將軍拿著您的兵符,要求小將開啟城門,小將記得您說過,城門只有在您拿著兵符的時候才能開啟,所以小將才來問問大帥,是不是您讓少將軍來開城門的?”
“而且小將看到城外好像有大批的周軍隱藏在城外……”孫仁瞥了一眼劉仁贍繼續說道。
劉仁贍一聽,一愣:
“兵符,那我放在了書房,也沒有給他,他去開城門幹啥,難道他是想投降嗎?吧這個逆子給我帶過來。”
動氣的劉仁贍忍不住的咳嗽了幾下,薛夫人慌忙用手給他順順氣,他才緩過來。
不一會劉崇諫就在幾個士兵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說是陪同其實是看著他的。
劉崇諫一進來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已經清醒,而且還好好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於是他快步走了兩步,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父親,您醒了太好了。”說著就要上前攙扶自己的父親。誰知道自己的老爹並不買自己的賬。
反而一臉的嚴肅:
“你說你為什麼會有我的兵符,你又為什麼會在三更的時候要開啟城門呢?”
劉仁贍一直看著自己這個最寵愛的小兒子,他也不希望聽到自己需要的那個答案。
他記得在壽州城最為危難的時候,他就勸
“爹,我們與其這樣做困獸之鬥,我們還不如投降大周,這樣還能保全我等的身家性命。”
當時自己就狠狠的呵斥了自己的兒子一番,自己劉家幾代為將,忠肝義膽,豈能這樣投降。
不過現在自己的兒子居然盜用自己的兵符,還想私自開啟城門,這不是獻城投降是什麼。
果然劉崇諫的一番話就讓,劉仁贍搖搖欲墜,果然是如自己的猜測。
“爹,我們已經是被周軍團團包圍了,也沒有援軍,您也病倒了,我想為城門的百姓謀一條生路。”
聽到自己的兒子親口承認,劉仁贍氣的猛地一拍桌子;
“你這個逆子果然是想投降周軍,我劉家世受皇恩,代代忠良怎麼會出現你這個逆子呢”
說著劉仁贍不住的咳嗽起來,嚇得薛夫人立刻去幫他順氣,這劉仁贍剛把氣給順了過來:
“把這個逆子給我關進大牢,明日午時拖出去斬了,一示軍法。”
這條命令已發出大家都是愣了,這是要殺了自己的兒子,自古虎毒不食子,這劉大帥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兒子呢?
“還不將這個逆子給我帶下去,你們也想抗命不成。”在劉仁贍的護目注視還之下,衛兵只好把他帶了下去。
“撲通”
薛夫人一聽老爺要殺自己的幼子,立刻跪了下來:
“老爺他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兒子了,他的幾個兄長都不幸早逝,您要是再殺了他,我們劉家可就絕後了。”
薛夫人哭的不成樣子,她一生中生育了四個孩子,前三個孩子都不幸早夭,現在就剩下劉崇諫這麼一個孩子了,她不能不緊張。
劉仁贍一臉決絕,但是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的痛苦,不過旁人並沒有發現。
“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諫兒這次犯的是國法,你讓老夫如何放過他,縱然老夫想放過他我朝的國法也是不容他。”
薛夫人也是名門閨秀出身,也深知國法不可廢,更加的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不在再只有一個人在那裡抹淚。
等到大家都是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