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睛望著身上的這個男子,是他侵入了她的生命,帶她走出了無塵宮,帶她去了一心樓邀月樓,帶她去做國立樂師局,帶她見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然後,他又侵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一種圓滿的感覺,合二為一,此生不渝。
他終於慢慢挺了進去,手腕幾乎被她快抓斷了,低聲問道:“疼不疼?”
當然疼,但是她還是說道:“不疼。”
他明白她的隱忍,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額頭,而後慢慢地動了起來
說實話,雖然沒什麼經驗,平日裡也覺得這廝十分猥瑣,但是做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他的動作有些生澀啊。
她不願打擊他,況且,這種狀況她其實比較喜歡。
仍然很痛,但是她默默的承受著,而過不多時,那股疼痛已經慢慢轉為另外一種感覺,引發她心底的另一種渴望,比方才的渴望還要強烈。
於是她放鬆了自己,並且開啟了身體,甚至開始慢慢迎合他。
他覺察到了她身子的變化,知道她已經進入了狀態,於是不再顧忌,開始猛烈地衝撞起來,她被衝撞得洩露出呻吟的聲音,又連忙伸手掩口,卻被他拉開,聽見他說道:“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你這個……啊……混蛋……”聲音被衝撞得支離破碎,聽起來實在令人遐思,她只得再度掩口,卻還擋不住聲音。
這次真的丟大發了……
她臉紅地想著。
直到他的身子慢慢停下來,她緩了口氣,打算推開他睡了,卻又被他從身後摟住,輕聲問道:“十二啊,疼嗎?”
“還好。”其實還是挺疼的。
“舒服嗎?”
“……”娘哎,能不問這種問題嗎?
“舒服嗎?”他晃晃她。
“舒服……”他再問下去,她絕對要羞憤自盡了!
但是他沒有再問,而是翻身又起:“再來一次吧。”
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他從她身上慢慢下來,又把她抓進懷裡,還不忘撫著她的胸口,才打算睡了。
談十二又困又累,原本準備踢他下床,卻因為渾身無力,只得作罷。
這實在是個體力活,入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著,看來學武強身是勢在必行的事情,一是方便踢他下床,二是方便……嗯……
方便什麼呢?她紅著臉,聽著身後那人均勻的呼吸聲,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放鬆,還沒想完就呼呼大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
恩啊,恩啊,恩啊,捂臉,啥也不說了,頂鍋蓋爬走,非常時期,乃們一定要淡定!咱以後還有肉肉給乃們吃~~~mua~~
每日一句:
我的心就如同這張面孔,一半純白,一半陰影。我可以選擇讓你看見,也可以選擇不讓你看見。就像是個巨大的馬戲團,它讓你興奮,卻讓我惶恐。因為我知道散場後永遠是——有限溫存,無限辛酸。(BY 卓別林)
40
40、一枚解藥 。。。
睡夢中,談十二覺得自己的身子變輕了,輕飄飄地飛了起來,她耳旁是呼呼的風聲,周圍卻都瀰漫著大霧,什麼都看不清楚,前後左右地看了一番,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就好像這天地之間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已。
她急急忙忙地四下裡尋找,於是瞧見前面著白色的長袍,她欣喜地叫了聲:“師傅!”便追了上去。
眼看就要追上了,年哲涵忽然轉過身來,微微笑了笑:“十二,你來跟我道別的嗎?”
“什麼?”她心頭隱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接著看見面前之人的面目漸漸變得模糊,慢慢成了千荀祁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聲說道:“十二,若是我走了,不要難過,好好活下去。”
話未說完,那道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化成一道氤氳,消失不見。
談十二滿頭大汗地醒來,大口大口地喘氣,忽然從頭頂傳來一個聲音:“十二,你怎麼了?”
她抬頭,看見千荀祁關切的臉,雖然眸子黯淡,卻是一臉著急。
她微微定了定心神,儘量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事,做了個噩夢,等會就好了。”
千荀祁看不見她的臉色,只覺得她呼吸有些不穩,卻也只當是做了什麼不打緊的噩夢,只笑笑,便道:“那就再躺一會兒好了。”
談十二靠在他懷裡,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不動,門外村子裡的人已經開始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