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出現在了這裡,那就說明三門被破了?!
果然,高順這個悶子開口了“主公,高順無能把南門丟了!”臉上黯淡的神sè溢於言表,其實不能怪高順,高順擅長的是什麼?除了帶領陷陣營之外,就是攻城了!如果現在進攻的是高順,他能有十八種辦法把開陽給打下來,但是身份卻是守將。
“北門也守不住了!”張遼苦笑著說道,他的幷州鐵騎,應該是騎馬衝陣的,現在卻折損在了城牆上。
“主公都是臧霸的錯誤,你斬殺了末將!”臧霸直接跪倒在了地面,整個開陽守不住一大半的責任都在臧霸的身上,如果他手下那三萬軍隊沒有遣散,如果那大半的糧草還在,如果千匹戰馬還在!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如果嘛?所以臧霸這才羞愧的跪倒在了地面上,希望呂布能一刀殺了他,讓他心裡安穩一點。
“咳咳咳咳!”呂布捂著胸口,一聲接著一聲的咳嗽,鮮血順著嘴角留了出來,呂布的手已經握到了方天畫戟上,眼中殺氣暴漲,隨時有可能一戟揮下。
臧霸已經把眼睛閉上了,邊上高順張遼急得直轉,如果呂布真的起了殺意,真的沒什麼人可以阻攔他。
“起來!”呂布沉著聲音說道。“我呂布軍之中只有戰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
“什麼?!”臧霸一愣,他看到呂布的手已經鬆開了方天畫戟,不由的心沉道,難道呂布連親自動手都不願意了嘛。要自己動手。
好!臧霸心中全是苦澀,朝著呂布抱了抱拳頭“主公你保重,臧霸先手一步!”臧霸說著就朝著城牆跑了過去,想要直接翻下城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突然響了起來,呂布含怒出手,一個耳光把臧霸整個人給扇飛到了一邊。
五個指頭印記頓時從臧霸的臉龐上顯現了出來。
“呂布你!”士可殺不可辱,臧霸是個將軍,在沒投降呂布之前那可是琅邪一霸,就算是降服了呂布那也是桀驁不馴的人物,所以呂布才一直沒有把臧霸加入他呂家軍的行列,現在臧霸要瘋了,被呂布當著這麼多人打了一個大耳光,他臧霸不怕死,但是卻不可辱。
“這麼你臧霸還想對我動手?!”呂布冷笑道“臧霸臧宣高我本以為你是人物,下邳城一破你就犯蠢了,竟然遣散了部曲,如果只是蠢還還有得救,現在看來已經蠢到了極致了,!”
“呂布,安敢辱我!”臧霸已經忘記了呂布是他的主公了,桀驁不馴的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容易炸刺,手已經握上了刀柄。
“主公!”張遼這邊急了,呂布這麼了,這個關鍵時候辱罵手下,難道還想來一次白門樓嘛?
呂布用眼睛示意張遼別插話“你死!你看我呂布攔不攔住你?如果你死了能讓曹cāo退兵,你就給我去死!不但這樣我還親手把你的首級砍下送給曹cāo!”
“我!”臧霸有點冷靜了,不過隨後又被呂布一句話激了起來。
“你臧霸臧宣高是個什麼東西!?”呂布指著臧霸的鼻子罵了起來“城池失陷,本應該是主將之責,主將之錯!你臧宣高都要自殺謝罪了,是不是要我這一軍之主來個誅殺九族以此來謝罪啊!”
呂布站了起來看著這剩下的滿是傷痕的呂布軍突然單膝跪了下去。
“主公主公?!”張遼愣住了。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高順語無倫次了。
“呂布?呂奉先?!”臧霸本來要拼命的心也沉了下來。
“奉先你這又是何苦呢!”陳宮嘆了一口氣,沒有阻止。
“各位兄弟們,你們隨我呂布征戰,從九原到洛陽,從塞外到中原,再回幷州,冀州,又轉戰兗州,現在更是被圍困在了徐州!我呂布這一輩子雖然不能說有多大的成就抱負,但是我呂布沒有虧欠誰了,我斬殺丁原那是因為我和他名為義子實為奴僕,主簿!一介主簿我一坐就是七年!人生有幾個七年呢!”
“董卓?送我赤兔予我繁華,我斬殺了他,不單單是因為任夫人,世人都以為我呂布是中了王允的美人計,但是你們有誰能知道,一個大丈夫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住,還做什麼人,成什麼事情,罵我吃裡扒外,罵我三姓家奴我都認了,只要我呂布能過得好,我管它天下人的口舌呢!”
“但是對於你們,我真的虧欠繁多!你們隨某征戰,死傷無數,無怨無悔,就算是魏續侯成宋憲,郝萌陳登陳矽全都反了,卻有著你們陪伴布!”
“下邳突圍,只要你們投降以曹孟德愛才之心,絕對會繞過你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