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羌族漢人相混合而成,因為羌人對禮義廉恥的不在乎,讓他們對漢民格外的兇狠。這漢騎也不大不小的受到了印象,所以手中沾滿了漢人的鮮血,這樣的兵馬劉莽不想留下!
“坑殺!”劉曄還真的沒想到自己這個主公當真是一個狠人一句話下就決定了這數千人的生死,劉曄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家的主公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了,你說他是一個兇殘之人是一個暴君吧!他免除了老百姓沉重的賦稅,只收區區三層,他為了讓老百姓活下去,消除了軍費的開支,壽春城工業區開發都是先民用後軍用,他還對一些貪官汙吏嚴懲不貸。為百姓伸冤,可是你說他是一個好人吧!在皖城之中他就是一個活閻王。皖城士族除了陸家徐家,劉家這幾家之外其他的全都被劉莽連人帶家滿門抄斬掉了!現在更是眼都不眨的要坑殺掉這四千多俘虜,劉曄當真不知道這劉莽是什麼樣的人了!
可是這些重要嘛!他劉曄不是那種老夫子迂腐之人,如果他迂腐也不會對機關學算數學這些旁門左道感興趣了,他也不是把家國天下放在第一位的人,如果放在第一位,他應該狠曹操入骨,因為曹操是曹賊啊,他挾天子以令諸侯啊,可是劉曄甚至還想在曹操的麾下做事!所以劉曄這個人考慮的不是家國天下,他考慮的是誰對他劉曄好,誰又能給他劉曄一個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劉莽以國士相待劉曄,劉曄自然要對劉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所以劉曄只忠心於劉莽一人,只要劉莽不負他,他自然也就不會離開劉莽。
“主公,這數千人馬不可全部坑殺!”劉曄搖了搖頭說道。
“嗯?子揚!這些人留著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禍害,我們沒有足夠的糧草還有足夠的人馬去看官他們,與其可能導致反叛,不如殺個乾淨一了百了!”劉莽遲早是要揮軍前去壽春的,這些西涼兵可沒有足夠的人手去看押他們,要是讓他們逃出來,劉莽的後路可就斷了。
“主公,我沒有說不殺!我是說不能全殺!古人有云殺降不詳,這些西涼鐵騎投降於我們,如果我們再把他們坑殺了,這往後還有誰敢降服於我們呢!”劉曄對著劉莽細細的勸解道。
殺降不詳,這個迷信的話語劉莽根本不在意,但是劉曄後面的話卻不得不讓劉莽多想,是啊,如果這些投降的兵馬都被劉莽殺了,這以後還有誰敢投降劉莽軍呢!這是一個亂世,是一個禮樂崩壞的年代,但是這也是一個矛盾的年代,禮義廉恥已經所見不多了,大家都背德棄義,但是大家卻又格外珍惜禮義廉恥,一個忠義仁義之人在太平盛世,最多被舉個孝廉,甚至就隱沒與眾人,但是在這個亂世之中一個忠義仁義之人卻能振臂一呼爭相呼應,能拉起一路兵馬來,就比如劉備劉玄德,此人雖然假仁假義,但是人家撞得像啊,他劉備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了又爬起來,爬起來又失敗,靠的就是這個仁義之名啊!
劉莽是以投降不殺的名義讓這些西涼鐵騎丟下了武器的,如果殺了他們,可能劉莽的這個不義的名聲就傳出去了,以後遇到敵人,敵人絕對會頑強抗爭到底了。
“主公,就算不怕名聲有礙,但是主公你得到這西涼戰馬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能夠組建白馬從義嘛!可是主公不要忘記了,這騎兵不比戰馬好找啊!揚州是中原地帶,沒有馬場,所以別說百姓了,就連一些豪傑都很難騎到戰馬,他們的馬術可見一般,而主公有了戰馬,想要組建一支精銳的重甲騎兵,那也得一年半載之後了,主公難道真的等得起嘛!”
劉曄說得沒錯,劉莽還真的等不起這個時間。現在天下戰局一天一個變化。北方都快要決出勝負了。劉莽也需要和劉備張繡孫策玩命了,中原要是再不分出勝負來,那麼等待著就是曹操的吞併了,所以劉莽迫切的需要兵馬,這個白馬從義更是重中之重,一年半載他等不起,更不用說一年半載都很難訓練出一支好的重甲騎兵出來。
“而主公,想要的白馬從義。現在不單單戰馬在主公的面前,而且連騎兵都為主公準備好了”劉曄指著那些俘虜的西涼鐵騎說道,這些人就是劉莽需要的騎兵,他們馬術精湛更是西涼鐵騎出身,可以說他們是天下有數的騎兵了,如果他們也不適合那麼就沒有人適合了。
“那些羌族人怎麼辦?!”劉莽需要的是一支完全由漢人組建起來的騎兵,而不是羌漢雜合,而且那些羌族人手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同胞的血,劉莽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主公,我之前就說了。不是不殺,而是不能全殺!”
“不能全殺?!”劉莽看了看劉曄。劉曄正朝著劉莽點頭,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