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換人了,變成了嚴顏了。
張魯自己都快要哭了,他張魯這是得罪誰了,這個嚴顏你出山就出山吧,這老對手趙煒你不去對付,就連那荊州軍都已經拿下永安郡了進逼成都府了你也不去對付,你跑過來對付我這麼一個邪,教,頭子你這不是搞笑呢嘛!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
嚴顏的名聲在那邊呢,即便嚴顏不動。張魯也不敢動彈分毫啊。
好在趙煒方面倒是沒有讓龐士元失望啊。
趙煒在得到了龐士元的使者許諾,益州一分為二。他們荊州只要永安郡和江州之後,頓時趙煒就心動了。
不但一口答應了下來,還派來了使者互通有無了起來。
成都府之中,人心在一次的慌亂了起來,因為趙煒出兵了。
之前趙煒只是虛張聲勢,從雲南地區雖然調撥了兵馬卻是一直未曾有動作,只是在和劉璋的兵馬互相對峙著,可是現在不同了。
趙煒的大軍動了,不但動了,他還直接就鋪了過來。
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巴東巴蜀都已經陷落開來了,整個漢中人心惶惶。
“主公,當立刻調動兵馬出兵建寧一代,方可抵禦趙煒大軍啊!”邊上一個益州文官站了出來對著劉璋說道。
“主公,不可啊!”又一個文官站了出來“主公,我現如今益州大軍本就不足,一部在老將軍嚴顏手中抵禦張魯,一部又在永安之中抵禦荊州,如何還有多出的兵馬前去建寧一代啊!”
“若是建寧不守讓他趙煒大軍跨過巴西,進而進去漢中一代,我益州危亦啊!”有人呼喊道。
“西線雖然緊張,但也不是不可抵擋,為今之計,先固守待援,等著張任將軍聯合荊州蔡瑁蒯越破了龐士元再揮軍建寧,方可破敵啊!若是現在就調動兵馬讓他龐士元有著喘息之機,劉備從荊州源源不斷調撥兵馬而來到時候可真的就益州危險了!”
“哼!我看你是趙煒的探子吧!不然為何一直阻止我大軍出兵西線?”
“我是趙煒的探子,當初你們吳家可還是和趙家有姻親關係呢!怎麼不說!“這邊州牧府邸之上還在商討著如何破敵呢,很快就變成菜市場了。”好了,夠了!“劉璋本就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還想著麾下的人出出主意呢,誰層想到會吵成一團啊。
有的說出兵西線,有的說先打退龐士元再說,讓劉璋給搞成了一團糊塗。
“法別駕,你有何看法?”劉璋揉了揉腦袋看向了邊上的法正。
“主公,吾以為,當先退龐士元!”法正對著劉璋說道。
趙煒此人法正自然知曉,雖然為一老將,用兵也很是果斷,但是畢竟還是一個武夫,若是十分有能耐的話,當初就應該掌控整個益州了也不會被張松給直接趕出了益州中心了。
現在雖然大軍威風凌凌,但是那也只是一時的,只要退兵龐士元,讓蔡瑁和蒯越的大軍回到荊州,那麼必然荊州就內亂起來了如何還能夠染指益州呢,到時候益州之中自然可以騰出手來對付內亂了。
“恩!”劉璋點了點頭就要應答下來,可是那邊的一個人卻是不答應了,那就是我們張松的哥哥張肅了。
張肅可是心中對法正暗恨呢,是這個法正讓自己沒能夠斬草除根,殺了張松,留下這麼一個禍害,還在大牢之中,也是這個法正搶了自己的別駕的位置。
法正這個別駕的位置是那嚴顏推薦的,可是在張肅的眼中,這個位置原本是張松的。那麼他出掉了張松之後那就應該是他張肅的。
現在卻被法正橫插了一腳。他如何能夠開心呢。
這仇恨在不知覺之中就結了下來。
“法正大人。此言差矣!”張肅站了出來,只要法正支援的,他張肅就會反對。
“恩?”法正看到了來人,眉頭不由皺了皺,這個張肅當真是一個小人啊,當日若不是要用到他,法正都不願意和此人有聯絡。
“張大人有何見教?”雖然很是噁心此人,但是法正怎麼說禮貌還是有的對著張肅還算是客氣的。
“法正大人。這個龐士元雖然兵馬眾多,但是大人卻是忘了這個龐士元怎麼說那也是一個外地啊!”張肅對著眾人說道。
“若是這個龐士元入了益州,這益州百姓可不會答應的!”龐士元那是屬於荊州入侵益州,所以在永安郡的時候就遇到了很大的阻攔。“他龐士元得不到益州的民心,必然會潰敗!更何況,在永安郡之中還有那蔡瑁和蒯越的兵馬,有他們在,我益州東線,一時半會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