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蒯家是和漢王殿下連襟,但是蔡瑁那廝還是漢王殿下的大舅哥,是小王子的舅舅呢,你張允又如何不說!”一個和蒯然有著三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也是走了出來。
“蒯良!”張允說出了此人的身份。
“你說這話時什麼意思!?”張允皺著眉頭問著哪邊的額蒯良。
“我能是什麼意思!你看好了,這封書信是給你的,白紙黑字,在上面的!你自己看吧!”說著蒯良就遞給了那邊張允一封書信。
上面寫著吾弟張允親啟,能夠叫張允弟弟的,那就只有一個人那便是蔡瑁了。張允將信將疑的拆開了書信。
很快的就把他看完了。
“怎麼會!”張允讀完了書信也是愣了一下。
“將軍這麼了?”邊上的張允的副將問著張允。
“大兄降了漢王劉莽了!”張允下意識的說道,那封書信之上寫著的就是蔡瑁給張允的勸降信,或者說直接就是在告訴張允,我蔡瑁已經降服揚州漢王殿下了,之所以趕不回來,這就是被龐士元和劉備這兩個奸賊陷害的,既然我回不來了,那麼我就跟著漢王殿下的兵馬打益州去了。
至於樊城的危機,自然有漢王殿下的人來解決。
至於在書信之中怎麼安撫張允的,只是那麼一句話,讓張允樊城事了,前去壽春幫他看看妹妹和侄子!這個侄子自然就是漢王劉莽和蔡夫人所生的了。
張允是什麼人,他是一個士族子弟,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就是家族利益,他今日之所以會在樊城之上死戰,那不是因為家國之類的,實則知道即便自己投降了劉備,最後張家也是敗亡一塗,劉備要的不是樊城,而是樊城裡面的各大世家的家當。
你說你這個來搶劫我家的,我又怎麼會開啟城門投降於你呢。
而現在不一樣了,雖然揚州劉莽也可能會要漲價蔡家的那些個糧草軍械。
但是這就變成了一種投資了,投給誰?自然就是小王子了,那個蔡夫人所生的劉莽現在唯一的孩子。
漢王劉莽的大勢已經顯露出來了。即便不能一統天下,但是也能夠和曹操等人二分天下,做一個諸侯王必然沒有問題的。
若是漢王劉莽百年之後。此子即位蔡家和蒯家那可真的就是水漲船高了。
畢竟是小王子的母族啊。
一下子張允臉上的陰霾就一掃而盡了。
“哈哈,多謝良兄和然世侄前來送書信與我!”頓時張允的態度就變了,從一開始的然公子變成了現在然世侄,對著蒯良也變成良兄了。
“哎!”蒯良對著張允又可氣又可笑的搖了搖頭,雖然對張允有點鄙夷,但是怎麼說這也是士族存活得一個先在條件啊,利益才是真正的值得信賴的東西啊。
他們蒯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張允兄。現在不是感謝的時候,當立刻把樊城的佈防圖交給我們,我還要帶著這些個揚州軍將士。幫你守住樊城呢!”蒯良對著那邊的張允說道。
“這是應該的,這是應該的!“張允連連點頭,整個臉都快笑樂開了花了。
“不過現在不著急!”張允卻彷彿一下子變卦了。
“恩?”蒯良皺起了眉頭,然道說那封蔡瑁的書信也難以打動張允?
“良兄。你誤會了。誤會了!”看著蒯良皺起的眉頭,張允就知道蒯良恐怕是誤會了。
“我只是想要和良兄你借點兵馬!”張允對著蒯良說道。
“借兵馬?”蒯良疑惑的看著張允。
“是啊,借點兵馬,這個仇我可一定要報啊!”張允說著狠狠的看著那邊焦急正在佈防的廖化。
這些個天來,他張允可是被廖化冷嘲熱諷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可是每一次張允都只能被廖化氣得面紅耳赤,誰讓形勢比人強呢。
他張允只能忍下去,甚至最後要戰死在這個樊城之中。
可是現在機會來了!
蒯良和蒯然帶來了揚州大軍。從長江水軍大營而來的揚州軍的精銳,有著這些個兵馬。他足以和哪邊的額廖化較量一番了,他要讓廖化知道,他張允不是廖化這麼一個半路出家的武將能夠比擬的。
“哈哈,張允兄,你要借多少兵馬!”蒯良也是哈哈一笑,這個張允之前可一直都是死要面子的一個人啊,現在讓這麼一個死要面子的人朝著他蒯良說出了借這個字,就說明廖化可是把我們的張允將軍欺負得有多慘了。
“三三千,不不不,兩千就足夠了!”張允自己手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