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要強買強賣你的房子,你也會憤怒的。
憤怒之後,就要想著是否划算了。
和揚州劉莽要是死鬥下去,這後果必然不好,可能房子也沒了,錢也沒了。
劉璋動搖了。就在劉璋要鬆口的時候。
那邊突然有人叫喊了起來“主公萬萬不可啊!”
劉璋從思緒之中打斷了開來。
法正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走出來的人,讓他很噁心,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陷害自己的親弟弟的張肅。
“噢?張肅,你有話要說?”劉璋看向了那邊的張肅,他可還是想要做土皇帝呢。
“主公,切不可答應那揚州劉莽啊!”張肅站了出來,對著劉璋喊道,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看了那邊的法正一眼。
“張肅大人,這為何不可?張肅可莫要誤了主公,若是錯過了時辰,那就挽回不了了!”法正也是開口了,他知道張肅恨自己,但是卻未曾想到這個張肅竟然會在這個上面插一手。
益州軍的大勢已經過去了,整個益州早就走入了遲暮了,即便益州之圍被解除了,也只能苟延殘喘罷了。
劉璋也是點了點頭,是不待己,張肅趙瑋都在強攻,他劉璋能不能撐住都是一個問題。
“主公,這益州之中,張任顏良二位將軍能降,法正大人能降,甚至連帶著我張肅都能降,唯獨主公降不得啊!”張肅眼光爍爍的看著那邊的劉璋道。
“為何?”
“主公,這古來有幾何敗軍之主有過好下場的?”張肅反問著那邊的劉璋。
劉璋皺起了眉頭,也是啊,這文臣武將大不了就是換一個老闆罷了,而他這個舊主子,卻是不好過了。畢竟可能會有人打著他劉璋的旗號造反。為了解除這些個不好的苗頭。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殺了敗軍之主。
“哼。張肅大人,危言聳聽了,漢王殿下可是那樣的人嘛?若是漢王殿下有歹意,為何孫策還活著,張繡的家人還活著,甚至連著陳登都在漢王殿下麾下做事呢?”法正反駁著張肅。
法正拿出了事實,孫策張繡陳登可都和揚州軍為難過啊。
劉璋也是點了點頭,這個心安了一點。畢竟劉莽的名聲還是有的。
“法正大人,你一口一個漢王殿下,可曾把主公放在眼中?”張肅又轉換了話題。
“請主公恕罪,法正猛浪了!”法正剛才急著反駁張肅,這才說錯了話語,正常來說他們都是稱呼劉莽為漢王劉莽而不是尊稱漢王殿下。
看著法正低頭,張肅心中不無得意。
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法正成功呢?若是劉璋降服了揚州,那麼這個功勞只能是在法正的頭上,他和法正的樑子已經結下了,若是法正憑著功勞高升了。那就是他張肅的劫難了。
所以張肅只能和法正作對下去。
“主公即便那漢王劉莽名聲具佳,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是能夠解除我益州之危,我等又何必要仰仗他漢王劉莽的鼻息,在他漢王劉莽的掌管之下呢!!”張肅開口言語道。
“噢?”劉璋感興趣了起來。
“張肅可有辦法?”
“主公,這結盟之人可不單單隻有這漢王劉莽啊!”
張肅一開口,法正就知道張肅想要說什麼呢,這個張肅竟然想要和劉備軍結盟。
“主公,不可啊,那劉備劉玄德,完全就是中山狼,若是主公把此狼引入了益州,那真的就是後悔莫及了,主公莫不是不見那陶謙劉闢黃射呼!”法正想要用這些個例子來說服劉璋。
陶謙,劉闢還有黃射這一個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哪裡呢。
陶謙一家老小,已經不知去向了,劉闢被劉備砍了,黃射也死在了龐士元的手中,被劉備取而代之了,這個老大殺手可不是鬧著玩得。
劉璋也是被這些個例子給嚇了一跳。
那邊的張肅卻不會放過機會的。
“主公,誠然這個劉玄德是中山狼,但是隻要我等不把他引入我益州,即便他再是一頭狼,也只是作我益州的狗!”張肅抱拳說道。
“不引入我益州?張肅大人,你可是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那劉備可是佔據著我益州的永安郡呢!”法正冷笑道。
“哼,法正大人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那劉備雖然佔據著永安郡,但是那也是黃射在的時候,搶佔的,現在的劉備只是暫居於此罷了!這些個時日,可曾進犯我成都府?”張肅反駁道。
“那劉備沒有進發成都府,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