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校尉問著左傑。
“大少爺,您看,那個是不是就是楊奎先生啊!”果然在那邊兩個將校騎著戰馬朝著城牆之下而來,江南地區少戰馬,整個三千人就兩匹戰馬,一匹被楊晨騎著,一片被魯肅騎著。
所以這個騎著戰馬的只能是這兩個人。
“還真的是楊奎先生!”
“左傑少爺,這是來迎接我等的嘛?”楊奎在城牆之下對著城樓之上的左傑喊道。
“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是大少爺?”老猴子傻眼了,他這是帶著左大少爺一起罵了啊。
“城下可是楊奎先生?”左傑也在確認著。
“正是在下!”楊奎對著城牆之上的左傑回應道。
“楊奎先生戰況如何?”左傑緊張的問道。
“哈哈,左傑少爺,我楊某人拖了左傑少爺的福氣,幸不辱命,已經攻破呂蒙的大營,此乃戰果,請做少爺觀看。”魯肅指著身後那些個將士的腰部,一顆顆人頭都在歷歷在目。
“不看了,不看了,快快開城門!迎接我們的楊奎先生。”左傑大笑的說道。
“贏了,竟然是贏了!”左傑這個心理開心啊,他能不開心嘛?這完全就是一個賭博啊,沒想到他左傑竟然賭贏了。
“是!”會稽的城門緩緩的打了開來,楊奎,不,應該說是魯肅站在會計城門之下,看著這個堅固的城池,不由的冷笑著,再過幾天,會稽城必破。
大手一揮,三千兵馬朝著城池之類進軍了去。
左傑也知道功臣,楊奎不能怠慢了,所以親自去接了楊奎。
這一戰清點了人數,三千兵馬出去的,回來的只有兩千四百多人,死傷了六百人,江東叛軍的精銳死了一百多,不過也不是沒有戰果的,不單單打了呂蒙一個措手不及,光帶回來的頭顱就有數百,前前後後呂蒙的大軍起碼傷殘上千人。
你要知道呂蒙麾下的是什麼兵馬?那都是精銳啊,比之左傑手下的精銳絲毫不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六百雜牌去換了上千的敵人的精銳這個買賣怎麼可能不換算呢。
左傑都快要笑得合不容嘴了,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戰績啊,要是在以往這上前的江東給城牆之上帶來的傷害是巨大的,你要是拿不出數千人去填補這個缺口根本就阻攔不住,可是今天呢,一個夜襲,就帶來了這麼大的戰果。這可是一場勝利啊,比之打退敵人那可都是要鼓舞士氣啊,你沒看到整個南門之上全都喜色嘛。
“楊奎先生辛苦了!”左傑不是傻子,是因為楊奎才會有他左傑的好處的,所以左傑對楊奎還是真尊敬的。
“這一切都是楊某該做的!”楊奎不居功自傲“還有就是左傑少爺您的指揮得當啊,不然怎麼會有楊奎這般的戰績呢?”楊奎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屬在了左傑的指揮之上。
左傑自然知道這個什麼偷襲的計劃的制定還有實時和他左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呢現在楊奎竟然把最大的功勞讓給他了,他自然開心了“哈哈,楊奎先生不愧是大才啊,得先生如同吾之子房也!”左傑開始對楊奎拽文了。
邊上的楊晨卻是不屑的笑了笑,吾之子房?呵呵,這句話是誰說的,這句話是漢高祖劉邦所言啊,難道你左傑這是想要自立嘛?要是被城中的那位聽到了,這個左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哪裡哪裡!”魯肅根本就不要這個功勞,對著邊上的左傑謙虛道。
“先生累了,傑早已經備好酒水,和先生一起共飲!”那邊左傑對著魯肅言語道,本來這個大帝當前的時候不應該喝酒的,可是魯肅卻還是依從了這個左傑大少爺。
三人入了酒宴,左傑也知道不能多飲酒,就一個小桌子,三人杯籌交錯著。
喝到正濃烈的時候,魯肅突然放下了酒杯,嘆息了起來。
“楊奎先生,您怎麼不喝了?難道是嫌棄這個酒水不好嘛?”左傑疑惑道,這些個酒水自然比不上那些個士族引用的陳年美酒,但是也是不錯的嘉良了。
難道是這個楊奎嫌棄他一個功臣就喝這個?“楊奎先生放心,等著此般贏了,我必然給先生獻上上好的陳年美酒!現在先生先擔待一點。”左傑對著楊奎說道。
楊奎搖了搖頭,讓左傑很是皺眉,我都這麼給你打招呼了,你還是不給面子嘛?
“左傑少爺啊,在下不是因為這個酒水的問題,只要是左傑少爺給喝的酒水,哪怕是白水,在下也沒有絲毫的意見,在下嘆息的原因那是今天之戰,可惜,可惜啊!”楊奎對著左傑不住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