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成熟版。
前面說了這個左太守是一個老學究。為人極為固執。這麼一個老人。怎麼願意有人打斷自己的話語,還反駁自己,雖然這個中年文士只是無意的,可是當人固執起來可不會在乎這麼多。
“噢,老朽當是誰呢,原來是諸葛先生,諸葛先生還在我江東啊,怎麼還不渡江而去呢。”左太守的言語之中充滿了諷刺。
“你!”這個中年文士一時語塞。
“就是啊。諸葛司馬,我江東也只能給諸葛司馬一個司馬之位,到了這長江北岸可就不一樣了,少說得是太守之位吧。”
“你們!哼,我諸葛子瑜自有我諸葛子瑜的操守,何須你們多言語,主公在我諸葛子瑜絕對無二心。”此人就是諸葛瑾了,左太守他們用長江北岸擠兌他那就是因為他和長江北岸的那個諸葛先生可是有莫大的關係啊,諸葛瑾是諸葛亮的哥哥,親哥哥。諸葛亮一戰而把荊州的長江水軍給送入了江底餵了王八,這個戰績讓諸葛瑾尷尬無比啊。他諸葛瑾是江東的臣子。他看中的也是江東明主孫策啊,可是現在自己的弟弟吧江東的大半的基業給毀掉了,這不是**裸的打臉嘛。
所以諸葛瑾在江東是裡外不是人啊,你說恨這個諸葛亮吧和江東的一幫同僚咒罵諸葛亮,那是自己的親弟弟啊,罵諸葛亮不就是等於罵自己嘛。
你說不和江東同僚一起吧,那就是吃裡扒外啊,畢竟他的老闆是江東的孫策啊他拿的是孫策的俸祿啊,所以諸葛瑾一直都沒有多說話,也沒有參與,這次是無意之中開口了,卻被這個左太守給抓住了。
“噢,那麼你的意思就是主公要是不在你就是想判處我江東咯?好啊,好啊,恐怕這次主公遇襲和你諸葛瑾拖不得關係。你是恨不得主公死了,你好到那江北之處吧!”好嘛,好嘛,這下子又把這次孫策遇到襲擊給牽扯進去了,諸葛瑾當真是冤枉死了。
“我,我,你,你們!”諸葛瑾這個人為人樸實,善於實務,對於口角這個東西還真的不擅長,被這兩個人擠兌得來擠兌得去,搞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好了夠了!都少說幾句。“邊上的另外一個人開口了,他陰沉著臉面對著眾人言語道。
“你顧雍算什麼東西!”左太守邊上的人本來你以為是誰阻止他們呢,因為都湧上了訓斥的聲音,再一看是顧雍,顧雍不過是現在的建鄴郡丞罷了。
“哼我顧雍不算什麼東西,但是現在主公生死未卜,你們就在主公府邸之前如此吵鬧,如果主公知道了,我看你們誰討得到好”顧雍對著兩方人言語到。
這麼一說兩邊人都不說話了。的確現在主公孫策的訊息一直都沒有傳來,讓人心驚,你這邊就起內訌了,最後定然是各打五十大板的節奏。所以一個個都不說話了。
沉沒過了許久,還是有人忍不住了,他們不再去吵鬧,而是問著邊上的官職最大的人了“這種沉寂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張長使,這個主公到底如何了?這行刺之人又是何人?”
這個張長使自然就是江東文臣之首了,張昭張子布了。
張昭一臉的肅然,他看著下面的眾人“主公帶出去的甲士沒有一人跟著回來,主公身上也是染血了。”張昭他是江東文臣之首又是江東計程車族頭領,所以他知道的自然要比其他人多一點,孫策等人的車架走建鄴城走的時候就被張昭的人告訴張昭了,沒有完全見到孫策,在馬車之中的,馬車行駛得很慢,據說有人重傷了,孫策帶的甲士一個都沒有回來。
“什麼!何人如此的兇殘,竟然能夠傷了主公,我們主公的武藝那可是,那可是出神入化的!”
張昭雖然表面上很肅然,但是他的這個小心思正在盤算著,他有那麼一絲的憤怒,那就是竟然這幫賊寇能夠潛入到江東之中,讓人沒有察覺還知道了主公孫策的行徑,這要是對付他們其他人怎麼辦。
但是同樣張昭也有點竊喜,那就是周瑜讓他們拿出的錢財,如果這次主公有難了,周瑜也不會為難他們了吧。更何況如果主公真的殤了。那麼這個繼承人應該就是二公子了吧。
以二公子對待士族的那個態度。那可當真是江東士族之恩啊。
孫策是不信任士族,雖然給士族以優待,但是對士族還是不信任的,所以他的麾下基本上是寒士多,士族子弟雖然也有不少,但是不是佔據要職的,你比如眼前的顧雍,步履這些個人都是寒門子弟。就連諸葛瑾雖然是士族子弟,但是卻不是江東士族是外人計程車族。
如果孫權主權了,那麼自然會大肆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