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全家?呵呵,現在是我郭毅在要你的命,你以為這裡是你的壽春嘛!”郭毅滿目的猙獰的看著劉莽,他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
“你知道嘛?螞蟻再多那也是螞蟻,一群羊再多那也不是狼的對手!”劉莽似乎在給郭毅說教。
“將軍,將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那邊郝流這個攪屎棍又彷彿恢復了神彩一般再叫囂著,只要這個蜀王劉莽死了,自然就不會有人問責於他了,自然他郝流也不用死了,甚至他是郭毅的一條狗,郭毅發達了還能不帶著他郝流嘛!
所以郝流有恢復了神色,在那邊大神的叫囂著,這次郭毅果然沒有讓郝流失望,郭毅大手一揮“弟兄們給我殺!“手中的親衛營立刻就衝殺了上前,郭毅的親衛營基本上都是他郭家的門客死士都是對郭家的死忠,邊上的幾個都尉看了看也衝了上前去,現在他們可是和郭毅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要死都是一起死的,一旦這個船翻了一個都別想單獨活著,所以他們也衝殺上前了,不管這個蜀王殿下到底是真是假了,反震箭已經發出去了,沒有回頭弓了。
“殺,殺!“郝流也想要衝過去,可是他的背部卻是不允許,只能在那邊大聲的叫著,突然之間郝流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腰部,滾燙的鮮血正在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朝著地面之上流淌而去。一把匕首正在痛在自己的腰部。
“將軍?”郝流轉過了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郭毅,因為這個匕首的主人就是郭毅“為,為什麼?”郝流奮力的掙扎著,對著郭毅質問道。如果之前郭毅想要殺了郝流這個還好說,畢竟是怕郝流把自己交代出去,準備犧牲郝流一個保全大家,可是呢,現在郭毅都準備謀反了,準備殺了自己的主子蜀王劉莽了,為何還要對郝流動手呢,他郝流可是郭毅的一條狗啊。
“沒有為什麼!要怪就只能怪你的大嘴巴了!”郭毅對眼前的這條狗的死那是絲毫的沒有顧忌啊,郝流的嘴巴太碎了,既然能夠背叛他郭毅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所以郝流必須死,而且郭毅還是對郝流很是憤恨的,如果不是他郝流這般做,貪心想要這幾個人頭的良田錢會這樣嘛!當初要是在客棧之外就拿了戰馬最多他郭毅被訓斥一番,也不會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揚州荊州到底是誰強誰弱,郭毅雖然不是一個有才的人,但是他卻不是一個瞎子自然看得出來,長江水面之上揚州水軍已經成為霸主了,江東已經龜縮了起來,荊州也差不多了,這個揚州攻打荊州腹地那是遲早的事情了。
如果有可能郭毅才不會背叛揚州投靠荊州呢。按著這個趨勢下去。揚州擴大了。他這個統兵的校尉是遲早要升官發財的,何必要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就算去了荊州把蜀王劉莽的人頭奉獻上,他郭毅也要提心掉膽的,生怕這個揚州軍打過來啊。
所以不管是公還是私下裡,郭毅都要殺了郝流。
“郭毅,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在下面等著。等著你!”反震都是要死了,郝流對郭毅更加的不屑了,面目猙獰瘋狂的對著郭毅詛咒著。
“恩!”郝流心口又是一疼,原來郭毅被郝流的話語搞毛了,拔出了郝流腰部的匕首給他通入了胸口之中了。“你,你!”郝流直接就衰落到了戰馬之下。
郭毅甚至還打著戰馬在郝流的屍體之上踐踏了起來“想要我郭毅死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郭毅擦拭掉了自己匕首上的鮮血把他又放回了刀鞘之中,他轉過了頭看著那邊的戰場之上。
“周倉你保護主公,這裡有我!”管亥拔出了戰刀,看著那邊朝著自己等人衝殺過來的大部隊臉上浮現出了凜然的神色,管亥是什麼人。當初就是黃巾渠帥,現在更是一個煉神武者。千軍萬馬他都遇到過何況這種千人的場面呢。
“哎管大哥,俺都憋出個鳥來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動手,你還讓俺去保護主公,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周倉對著管亥抱怨了起來。
“那不然怎麼辦?你我都衝殺出去了,誰來保護主公!”管亥對著周倉挑了挑眉頭說道。
“俺不管!你來保護主公,俺要活動活動!”
“好了,你們兩個都去吧,我還沒有到需要人這般寸步不離的程度!”劉莽對著周倉和管亥說道,也難怪,這兩個人呢跟著自己好些時日沒有動手了,武將嘛!本來就是希望有廝殺的,剛才是郝流的十幾個手下的時候人太少也太快了,一點都不過癮,現在有著機會了兩人自然不會放棄了。
“你。你們!”邊上的蔣琬那可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