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啊主公,是我大軍在長江之中和那揚州水軍遭遇了!”
“遭遇戰?”劉表不是不懂水軍畢竟荊州以水軍為主,他這個主公要是不懂水軍還這麼統帥全域性呢,所以他問道,要知道遭遇戰就是在長江中之中大家把艦隊拉出來開戰啊。要知道揚州水軍只有一萬兵馬而文聘手中即便是吧江夏軍給拋開了也有三萬精銳啊。其中還有一萬五千是他劉表給文聘的嫡系兵馬啊。三萬打一萬?損失了八千有餘,二十幾艘戰船啊,最後還讓敵人主力跑掉了?劉表的臉色已經變得陰沉下來了。
“說到底敵人損失了多少!”劉表看著這個傳令官員問道,主力跑了說明敵人應該損失不大,最多也就幾艘戰船的損失。
“我,我,我!”傳令官員膽戰心驚了起來。
“說!“劉表的都快低吼了。
“敵,敵人。沒有損失一艦,只死傷了幾十人!“
“啪!”劉表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案幾之上“你說什麼?”
已經說出口了死就死了“我大軍在文聘將軍的指揮之下和揚州水軍在黃州一代遭遇,文聘將軍用三萬兵馬迎戰,卻不想對方用了新式戰船,使得文聘將軍措不及防之下,被敵人給抓住了機會重創了,損失了二十有餘艦船,敵人只損失了幾十人。”這個傳令官員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劉表說了。
“文聘!”劉表想要罵娘了,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罵,畢竟這個文聘可是他劉表的手下也算是心腹。是他劉表點名道心讓他去的江夏啊。可是現在就做出這麼一個成績嘛?
“父親,文聘將軍雖然新敗。但是軍心還在,主力還在,所以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孩兒願意為父親分憂,為文聘將軍分憂,請父親讓孩兒去江夏吧,孩兒定然指揮江夏兵馬把那揚州水軍統帥的頭顱給您取來!“文聘剛剛新敗,這邊劉磐就開始奪權了,劉磐想要兵權,之前是文聘深得劉表信任,在江夏的戰績也不錯這才沒能讓劉磐成功,可是現在呢文聘輸了還是輸在了自己佔據優勢的情況之下啊。
“主公,文聘將軍輸一次算不得什麼!劉磐公子身居軍師要職,還是在襄陽之中統籌全域性為重啊!“那邊黃射開始拆臺了,他才不願意劉磐掌握兵權呢。
“父親,這個揚州水軍現在還不成氣候,要是再耽擱下去,這揚州水軍一旦城了氣候,這再想要消滅,可就難了!”劉磐瞪了黃射一眼又上前說道。
“主公,不可,主公如果就因為一次戰敗就撤了文聘將軍的話,這會讓前線的將士們寒心的!”黃射現在的智商是直線上升啊,畢竟之前的對手可是蜀王劉莽啊,陪著劉莽玩了一圈,劉莽這麼對付他黃射的,黃射到學了一個七七八八現在用在了劉磐的身上。
“黃射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前去江夏也並不是問罪於文聘將軍,我是相助於文聘將軍!”劉磐怒了對著邊上的黃射吼道。
“相助?那麼是二公子你執掌兵權還是文聘將軍執掌兵權呢?”黃射譏諷的笑道。
“那當然是。”劉磐剛要回答卻發現自己被黃射給帶入了一個死衚衕,如果說自己統帥兵權,那麼談何相助呢,如果說文聘統帥兵權,他劉磐去了又有和意義呢,而且現在劉磐的身上可是有著荊州軍師的官職的,難道讓荊州軍師給自己的下手大將做副手嘛這不是荒唐嘛。
“夠了!”劉表大吼了一聲。
看著劉表怒容滿面伊籍趕忙上前了一步“主公,可否讓我問這個同僚一些個問題?”
“問吧!”劉表擺了擺手。
“這位大人我且問你,江東軍呢?江東軍有沒有相助於我軍?江東軍的戰損又是如何?”伊籍開門見山的問道。
“江東軍,江東軍根本就沒有出動,他們只是給我們借道了!”這個傳令官員說道。
“只是借道?”文聘出兵之前也沒想到自己會輸這麼慘啊,本想著自己手下雖然江夏兵出動不了,但是好歹能夠動用三萬精銳吧,其中還有劉表的嫡系部隊,這三萬打一萬自然不成問題的,快速拿下了揚州水軍還能在之後和江東談判之中佔據優勢啊,畢竟我只是借道又沒有讓你做什麼,甚至可以不用交出江夏。可是誰知道這一戰把文聘打蒙了。
“之前我聽大人說這揚州有了新式的戰船是嗎啊?”伊籍又問道。
“是啊!”這個傳令官員點頭道。
“那些個新式戰船是什麼一個樣子?”
“那些個新式戰船長得不怎麼樣,沒有我們樓船高大,他是傾斜的。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艨艟一般。他能撞擊我們的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