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老徐那麼熟悉的配合,應該很長時間了,那幫郝流的手下在郝流說要動手的時候絲毫不遲疑,對百姓尚且如此就可以知道這些個人的秉性了,所以年輕男子殺起來沒有絲毫的障礙。
“主公,俺要打十個!”周倉直接就大言不慚啊。
“好了傷疤忘了痛是吧!”那邊的管亥冷笑了一聲“你給我保護好主公,這邊的人教給我!”
一個比一個大言不慚,讓邊上的蔣炎有點愣住了,那邊的郝流更是被年輕男子一行人給氣得笑了出來。
這年輕男子一共就三個人,一把戰刀,還是剛剛搶過來的,而他這裡卻是有著十八個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手底下都有人命的,還有武器。
“給我剁了他們,別一下子殺死了,把手腳給我剁了,我要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郝流指著年輕男子一行人說道。
“來吧來吧,死就死了!”那邊蔣炎看著逼迫靠近的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敵人也是咬了咬牙齒和年輕男子站到了一起來,讓年輕男子不由多看了兩眼,這個窮書生竟然還有這樣的勇氣。
可是看到蔣炎閉上的眼睛還有那緊張的樣子不由的好笑“蔣兄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對了忘了和蔣兄說了,蜀王殿下可不是什麼欺世盜名之輩,更不是什麼偽王,他可是朝廷冊封的!”說完直接就一個健步衝了出去,手中的戰刀劃過一道寒光,一個衝在最前面的新野守軍直接就被戰刀給劃破了喉嚨,鮮血從血管之中噴湧而出,缺氧的反應立刻就出現在了這個新野守軍身上。他鬆開了戰刀的手。兩隻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嘴巴長得很大,大口的喘著氣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氣都給吞進肚子裡,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很快就因為失血和失氧,斷了氣躺在了地面之上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啊啊啊!”蔣炎剛才雖然十分的倔強,但是真的有人死在了他的面前還是嚇了一跳。
“管亥接著!”年輕男子把手中的戰刀丟了出去,那邊刀疤臉一把抓住了戰刀,猛地就劈砍了下去。直接把一個新野守軍的頭顱給砍成了兩半眼看著就是活不了了。
“俺要打十個,打十個!”周倉這裡雖然沒有拿到戰刀,但是他更加的厚實,他抓起了一個新野守軍,手中碗口粗的大拳頭直接落在了這個新野守軍的臉上,一拳兩拳三拳,打到了最後只聽見咔咔一聲,周倉的拳頭之上出現了白色黏糊糊的東西,那邊蔣炎看了想吐,這不是腦漿嘛。
“小白臉給你!”周倉直接把這個被拳頭轟出腦漿來的屍體丟在了那邊蔣炎的手下。繼續尋找了下一個目標。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蔣炎的腳底下屍體越來越多了,蔣炎臉色那是蒼白的各種死法的屍體啊。要不是蔣炎強忍著,可能現在的蔣炎就要嚇得摔倒在地面上了。
“周倉,管亥別嚇著人家!”那邊年輕男子看著那邊蔣炎的手下對著自己的兩個手下不由的訓斥道。
“嘿嘿!“周倉憨厚一笑那邊管亥卻是浮現出了不屑,誰讓那個小白臉敢說主公的壞話活該,要不是主公攔著,剛才蔣炎直接就被新野守軍殺了。
“大。大膽!”郝流終於怕了,因為這三個人實在像是殺神啊,他的十幾個手下啊,這些可都是亡命之徒啊,就算上戰場也是一把好手啊,可是現在卻是死在了三個人的手下。
“我和你拼了!”那邊郝流也是拔出了手中的戰刀,大吼了一聲。
“呵呵!”周倉和管亥都是在冷笑著,他們就看這個郝流到底要和誰拼了。
“管大哥你可不許和俺搶,他是俺的!”周倉咧開了嘴巴說道。
“我不和你強,可是他要是不要命找我,我也沒辦法!”管亥在邊上冷然道。
“這個郝流我要活口!”那邊年輕男子也是開口了。
“殺,殺,殺!”周倉和管亥都等著看著郝流到底要花落誰家呢,可是突然兩人瞪大了眼睛。
原來這個郝流玩的是聲東擊西,他叫得越歡可是卻沒有衝殺過來,而是調轉的方向朝著那邊的戰馬跑了過去。原來這個郝流衝殺是假,逃跑是真。
“什麼!”周倉和管亥愣神的時候,那邊的郝流已經衝到了馬匹的邊上,郝流絕對是超長髮揮了,一個健步起跳就跳到了戰馬之上,馬韁一拉掉頭就跑啊。
“哪裡跑!”管亥和周倉也是追了過去,為了阻止郝流逃跑,周倉都直接把自己手中的戰刀給拋了出去。
“啊啊啊!”戰刀起了作用了,直接在郝流的身後撕開了一個傷口,要不是郝流身後的盔甲保護就這一下子郝流必死無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