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撕破臉皮嘛!”龐統冷笑道,他自然知道一旦攻打樊城,那麼最不好的後果就是荊州和揚州聯合起來攻打豫州,但是龐統沒得選擇,因為現在的揚州已經和荊州聯合起來了,現在如果得不到那批糧草,豫州遲早都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去拼搏一把呢,如果拿下了樊城不單單是得到樊城之中的那批糧草,那批糧草可以緩解掉豫州之急迫,能夠讓豫州有足夠的本錢去擴軍,而拿下樊城更好的一個結果那就是威逼襄陽了、
樊城靠襄陽的路程如果全都是陸路的話,那麼不過一日的路程,如果是水路的話半日即可到,可以說樊城就是頂在襄陽頭上的一個屏障,一旦樊城破了,那麼襄陽就是第二個目標了,龐統在賭博,如果能夠一鼓作氣拿下樊城,那麼龐統不介意直接攻打到襄陽去。
拿下了樊城就能威脅到荊州了,到時候就能拿樊城作為談判的基礎了,他劉表不想遷都,那麼就得聽從條件。
“是!”龐統的手下得令之後,立刻牽了兩匹最好的戰馬直接快馬加鞭離開了。
“我們也快點走吧!荊州已經不太平了!”龐統說著走入了馬車之中,馬車在馬伕的揮動之下開始朝著城門方向行駛而去了。
龐統的手中有著王康的令牌,在襄陽之中倒也通行無阻,馬車直接從內城朝著外城而去。
但是他們的行蹤還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
“看清楚了嘛?!”一個穿著布衣的漢子對著另外一個漢子問道。
“回稟將軍看清楚了!那個馬車帶著的就是王康的令牌這才能夠通行無阻的!”
“他們是離開襄陽了是嘛?!”
“是!”
“好,立刻通知主公,是時候行動了!”暗地之中襄陽也在暗潮湧動著。
……
“軍師已經出了襄陽了。再往前走。我們就要朝著上庸的方向而去了!”龐統的手下朝著龐統詢問道。龐統出了襄陽城並沒有直接朝著渡口而去,而是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專門挑選難走的路途,向著上庸的方向而去,再往前走下去可能真的要走到上庸去了,所以這個時候馬伕才停下了馬車詢問道。
“已經走了多長時間呢!”龐統詢問道。
“有一日有餘了!”馬伕回答道,他們在馬車之上行程還是很快的。
“一日了!”龐統皺了皺眉頭,這小路的顛簸他也不想走這裡走。但是龐統的機警卻是在提醒著他,直接透過渡口那條路定然行不通。
即便走了一日了,龐統還是心有不安!繼續對著馬車說道“再走一日,哪怕是到了上庸的地界!”龐統對著馬伕言語到,上庸地段那就是漢中張魯的地界了,漢中張魯和荊州劉表那還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鄰居可能算得上是史上最好的鄰居了,你像公孫瓚和袁紹,曹操和陶謙袁術他們,一個個都在打生打死啊。就連袁紹和曹操這兩個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一起偷看妹子洗澡。強搶民女,最後還結盟了,就算這樣,在袁紹的地盤和曹操一接壤的時候立刻就開始了大戰。
而張魯和荊州劉表這兩人簡直和諧到讓人髮指,可以說有荊州的逃犯逃到上庸去了,都不用劉表開口,漢中的張魯就發下了命令讓人綁了送到荊州去了!
而上庸城,卻是不駐軍的,張魯派出了官員在統治著上庸,但是上庸城卻沒有駐軍這就是為了防止和荊州產生摩擦。
張魯的漢中也是一個富裕之地啊,那裡也是糧草充足是一個好地方,荊州也是魚米之鄉,兩者相互不需要對方的支援,但是確實一個潛在的盟友關係。
龐統猜測得還真的沒錯,在襄陽通往南陽郡的長江之中,有著數艘荊州水軍戰艦在遊弋著,這些戰船之上打著的旗號就是蔡家的戰船,名義上是為了說最近江面不太平,實際上卻是調撥出來,等待著龐統出現而後直接用戰艦之上的床弩送入長江底部。
可是誰知道這個龐統龐士元機警,不走水路,而是直接反其道而行之,走到了上庸的地界上去,等待時機再回去,所以那幫蔡家的戰艦就撲了一個空。
不過龐統還是被人盯上了,一行人馬騎著戰馬卻是一直掉在龐統的身後。
“這個龐統龐士元還真不愧有點本事,還知道現在回不去南陽的!”這幫騎士之中的一個臉上有傷疤的漢子看著前方漸漸遠去的馬車對著其他人說道。
“呵呵他再跑也跑不掉的,再有本事還不是被賈先生算計到了!”另外一個漢子憨厚得笑著。
“好了,不能再讓他們逃了!就在荊州的土地之上消滅掉他們吧!”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