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頭顱是不值錢的,要的就是那些健壯或者剛脫開稚氣的娃娃才是軍功的首級。
一刀砍向了邊上嚇傻了一個少年郎的頭“噗!”鮮血賤了起來,噴了兵士一臉,但是他一點都不嫌棄反而用舌頭舔了舔。
“狗兒,我的狗兒!”老者一看躺在地上已經被收取了頭顱的少年郎頓時悲從心來。這可是他們家孫兒。是心頭肉。可是就這樣沒了
“老東西家中還有沒有其他健壯人了,有就讓他出來,老子的刀很快絕對不讓他感到疼痛的!”一個人頭到手讓兵士很是開心啊,五人可是升一級啊,五人一下一顆人頭價值百錢啊,要是給那些要人頭升官的人,一個人頭能賣到五百錢。
“狗兒,狗兒啊!”老者傷心欲絕。唯一的孫兒還沒有加冠呢,就這樣死在了屠刀之下。
看著老頭哭得那個樣子,兵士呸了一口“晦氣!”就要離開到下一家。
“我和你拼了,你還我狗兒,還我狗兒!”看著這個屠夫要走,老者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撲了上去,常年做勞務所以老者還是有一把子力氣的,兵士一個沒留神被老者撲了一個跟頭。
狗吃屎的樣子,一張嘴嘴裡都是黃土,頭盔也掉在了地上。
“你陪我狗兒。你還我狗兒!”老者悲憤之下竟然對著兵士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好打。
“老東西,你想死我成全你!”兵士緩過了神。剛才他被打蒙了,現在反應了過來,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和吃吃的痛,頓時怒從心中來,也不用刀直接一把掐住了老者的脖子,猛地用力。
“老東西,敢打我,你敢打我!”
“還我狗兒,還我狗兒!”老者哪裡是一個健壯青年的對手,脖子被掐住了難以呼吸但是老者卻死死的抓住了兵士的頭髮。
“放手,你給我放手!”古人的生體髮膚受之父母所以人的頭髮一般都很長,這下子被老者一把抓住很是疼痛,眼淚都快出來了。
“還我狗兒,還我狗兒!”老者就是重複這麼一句。
“啊啊啊!”兵士暴虐的氣質被引發了出來“老東西放手,放手,放手!”壓著老者的就朝著地面猛地撞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雖然是泥土地,但是也經不住這樣,頓時鮮血順著老者的頭部滴在了泥土之上,不一會就染紅了一大片。
“還,還我,我,狗兒!”老者口中也吐出鮮血了。
“放手,放手,放手!”頭部和地面的碰撞還在繼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者的面容已經認不出來了,鮮血碎肉還有骨頭渣子夾雜在了一起,老者死了,白色的腦漿紅色的鮮血像是在訴說著悲憤。
“呼,呼!”兵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口中的老東西已經死了,但是那死死抓著自己的手臂卻沒有鬆開,他試著開啟,但是卻是徒勞,死之前老者用了最大的力氣不再鬆開那隻手。
“可惡!”兵士怒火滔天啊,這老東西死了都不讓人安穩,無奈之下兵士只能用刀先砍下老者的手臂,再找人幫助自己把後面的頭髮給剪掉。
老者的行為讓兵士最後一把火點了整個屋子,大火燒了起來,一個完整的家庭就這樣家破人亡了。
這樣的場景發生在皖城的各個角落,狂笑聲,肆虐聲,求饒聲,救命聲夾雜在來了一起,這就是亂世。
劉莽的城管軍出動了,加上皖城原先的守軍還有劉家的私兵,一共有八千人有餘,雖然城中有敵人兩萬但是卻不被劉莽放在眼中。
精銳和雜兵是不能相比的,劉莽冷冷的看著街道,街道已經不再是青石了,而是血紅色的石頭,街道之上躺著的不是呂布軍士兵而是百姓,一個個身穿粗布活得十分悽苦的百姓,老弱都直接被殺了,婦孺在被姦淫,健壯的頭被割去了頭顱成為了戰功。
這是一個人間地獄。
“吃人的社會嘛!”劉莽默然他又想起了在舒城外的虎洞之中呂布告訴他的,這是一個亂世,這是一個人命不如狗的年代,你怪的不是人,你改怪的是這個世界“不,這是可以改變的,這是可以改變的!”劉莽猛地搖頭,亂世,亂世又怎麼樣,人命不如狗!那就去改變他,讓這個亂世早點消失,讓他成為太平年代,想要這麼做就要掃清路途前面的絆腳石,糜爛的漢氏是,那些個野心的諸侯是,還有那些士族,特別是讓劉莽看到眼前這個地獄計程車族!
“殺!”劉莽本來還打算勸降的心思完全消失了,這些個士族已經不是人了,有著他們的存在就不要想百姓能有好日子。
“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