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飽禮貌的敲了敲門,聽見裡面有人應了一聲,就示意讓她進去。
房內的裝飾典雅優容,牆上的一副副字畫蒼勁有力,栩栩如生,可是人呢,易依小耳朵豎起來聽見房間深處有動靜,便往裡走去,眼珠子差點沒掉到地上,映入眼簾的盡然是一副美人出浴圖,額,好象不對,是美男出浴圖,只不過為啥看著有點眼熟呢。。。。。
給你看
白色的霧氣煙霧繚繞,仿如仙境,但是此刻站在浴盆中含笑著的卻像是誤闖仙境的妖精,尖尖的瓜子臉上一雙狹長魅惑的眼睛裡帶著一絲戲*,挺直而尖翹的鼻樑地下兩片薄薄的唇瓣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如墨的黑髮溼答答的散落在肩上,勝雪的肌膚彷彿在閃著晶瑩剔透的光彩,易依華麗麗的風話了,兩行鼻血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
“你流鼻血了。”雖然長相十足十的像美女,可是聲音卻是低沉的磁性。
易依尷尬的隨便拿衣袖胡亂擦了擦,隨即又想到對面的人沒穿衣服,臉紅著立馬轉過身,“我火氣太重了,我是經過允許才進來的。”她可不能讓人認為是**的色*,等等,似曾相識的場景,一樣美的不像話的臉蛋,他不就是。。。。
還沒等易依說話,浴桶裡的人隨手一指,一件薄紗便穿在了身上,來到易依的身後,“我知道,我鑫冉的房間可不是隨便進的。”
聲音在自己頭頂想起嚇了易依一大跳,防備的轉過身,卻更是嚇了一大跳,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重點部位若隱若現,她的頭正好到他的胸口,兩個粉紅的**她更是看的清清楚楚,嚇的她連忙後退幾步。
鑫冉一個勾手便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裡,一雙媚眼帶著些許受傷,“我長的不是那麼嚇人吧,你用得著逃跑嗎?”
易依使勁掙了掙被禁錮的手臂,發現沒有絲毫作用,就任命的帶在某妖孽的懷裡,“你長得太美了,我怕亮瞎我的眼。”
“哦?”鑫冉挑了挑他好看的眉,“我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呢。”
易依不打算打理,不過還是把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鑫冉抬起勝雪的藕臂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撅起小嘴,“你想起來了?你兩次把人家看光了,你要對人家負責。”
易依真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那壺不開提那壺,本想著套套近乎合作的生意能好做點,沒想到人家一上來就要自己負責,一隻大公雞還沒送出去呢,她可不想再添麻煩,現代生活的一夫一妻她就知足啦,連忙拒絕,“第一次是為了救你,那不算。”
鑫冉眯了眯魅惑的眼,沒想到自己也有魅力失效的時候,不過她,他勢在必得,也許就因為第一次的相遇,他第一次碰到見他身體不動心的人,而且避如蛇蠍,“那今天這個第二次呢?”
易依閉著眼睛瞎掰,因為某男在她身上蹭啊蹭的,她的臉偶爾會碰到那如嬰兒般柔嫩的肌膚,不過有些偏涼,“霧氣太大,我壓根什麼都沒看見。”
鑫冉沒想到她盡然會否認的這麼徹底,於是再來第三次,蓋在身上的薄薄的衣紗緩緩落下。
易依嘴巴張成了o字型,眼睛瞪的跟銅陵一樣大,看什麼玩笑,不是都說女性社會的男性都很靦腆害羞嗎?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也太開放了吧。
看著她此刻的表情,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這一次你什麼都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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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嗎
易依激動的直跳腳,幹嗎非得粘著她啊,她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到底看上她哪點啊,“你幹嗎非要賴著我?”
“因為你把我看光光了”還是那個讓人吐血的原因。
易依雙手插著腰,一副悍婦的樣子,看來不心狠手辣不行了,直瞪著眼前的妖孽,“你孃的,我就不信你只給我看過?”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清樓啊,能有什麼純情少男?看看他美的堪比女人的臉,她更是不信,既然他死命糾纏,就別怪她往他的痛處說。
“難道你在乎這個?”鑫冉妖媚的眼眸瞬間染上一絲痛楚。
雖然看到了他眼裡的痛,但易依強逼著自己心腸一定要硬點,免得有麻煩“那是當然。”
鑫冉鬆開禁錮著她的手臂,整個人頹廢的向後退了幾步,集進全力的表現出很受傷的樣子,就差兩滴眼淚水了。
易依看著之前還意氣風發的鑫冉一下子就捏兒了,向來良心大大的好的易依也不忍心再刺激他,“其實這個東西說白了就是第一次,有它沒它都能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