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在古硯走到他身後拿過梳子的時候著實愣了一下——雖然以前也有過自家師兄為自己束髮穿衣甚至在他洗澡的時候為他擦背,但是現在……
呵呵,看來師兄的心已經慢慢地朝著他越挨越緊了。這樣真的很好,就是因為這樣,他也絕對會好好的小心呵護師兄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初識不久,師兄對他的態度就耐人尋味,雖然那時候他還小,即使腦子算得上是好的,但是從沒多想過。但是現在他好像懂了——那並不僅僅是笨拙的討好,回想起來,那時師兄看向他的眼神裡,分明有著一種名為“憧憬”的東西存在著。
雖然那種憧憬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看不見了,但是,時至今日,偶爾他仍舊能夠能夠從師兄的眼中看到那樣一種憧憬。
那麼,師兄到底對他有著怎樣的憧憬?
他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所以他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以後總會知道的。
替自己束髮都不會,一直都由碧魯風揚來代勞,何況是替別人束髮?
古硯摸著碧魯風揚的頭髮,遲遲下不了手,一時間不免有些尷尬。
碧魯風揚當然察覺到了自家師兄的尷尬,正想說自己來的時候,古硯說話了。
“我來束。”
既然自家師兄這麼說了,他也不好違了師兄的意,何況這樣的機會也實在難得。將伸出的手收回來,碧魯風揚應道:“好。”
雖說手法仍舊不太靈活,但成果還是以看得的。就憑著他的主角這張臉,再難看的髮型都能讓他看起來的整體感覺很不錯!
……
qaq ;失敗之作啊~他發誓以後他一定努力將這一門手藝給練好!不然就太丟臉了,站在技能滿點的主角面前那必須得抬不起頭啊摔!
“咳,走吧。”放下梳子,看都不看那堪稱失敗的髮型,古硯率先出了房門,往旁邊祭書的房間走去。
看著鏡子裡那幾乎披散著的頭髮,碧魯風揚無奈的笑了。就著這模樣站起身跟隨著古硯出門,卻見另一間房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一隻動物的爪子給勾開了。
那房間應當是師叔的房間,那麼這隻爪子不用想也知道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以那樣的身體竟然還能在不用靈力的情況下將門給開啟,真是虧了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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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一個全身散發著疏離氣息的子桑歸抬步出了房門。
碧魯風揚摸了摸下巴,看著千夜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興味。
我很好奇昨晚發生過什麼,竟惹得不是冰屬性的師叔周身三尺都能凝出冰渣子來。
——呵呵,你的好奇註定了要持續下去,因為我……無、可、奉、告。倒是你,難不成竟不會束髮不成?
嘖,這……你就只能羨慕了。
——哦?如此可笑的髮型,你倒是說說看本座何須羨慕?
原話還給你——你的好奇註定要持續下去,因為我也……無、可、奉、告!呵呵,雖然很想這麼說,不過還是算了。因為這頭髮,可是師兄幫我弄得呢。
看著此時碧魯風揚嘚瑟的模樣,千夜滿心不爽快。子桑自己都不會束髮,一直都是藉助符咒的力量,更別提為他束髮了。何況現在的他滿身是毛,以魔獸的形態待在子桑身邊。
——哼,手藝倒是不敢恭維。本座可不需要這樣的髮型,遑論羨慕一詞。
一人一獸對視,頓時火花四濺。最後碧魯風揚在古硯不知為何叫他後,走到了古硯的身邊去。千夜也覺得自己跟一個小輩計較得未免太多,於是甩了甩尾巴,靠著子桑歸黏了過去,蹭著他的小腿求撫摸去了。
碧魯風揚一來到身邊,古硯就看向了祭書房間緊閉的房門。碧魯風揚看懂了古硯眼中所表達的意思,微微一笑,敲了敲房門。
今日的入學大比,祭書被特批也是可以參加的,因為他手中有一封推薦信。可以說祭書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被內定了,雖然這他本身一無所知,只知道這封所謂的推薦信是有一天他醒來後就出現在枕邊的。
而既然被內定,那麼他在今天的入學大比中的作用顯然就不是打兩場那麼簡單了。身在千蒼派的地盤,自然得出點貢獻了。
祭書的任務就是協助藏劍師叔和他的師父擔任此次大比的裁判!
唉,想想真是好羨慕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古硯心裡還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這次大比會出現一個原著中主角最強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