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時間好像真的停止了一樣,肖十琅直勾勾的望著冷狐,這一刻眼裡流露出來的只有受傷,肖十琅想要推開,因為沒有任何一種時刻像現在這樣的羞辱,可是越想要推開,就靠的越近,直到倆人緊緊貼合在一起,冷狐像是被某個時刻打擊倒了一般瘋狂的親吻著肖十琅,肖十琅無從躲避只能任有他親吻。
“為什麼,為什麼愛我卻要嫁給他。為什麼。別怕。很快,很快我就來了。”冷狐無意識的輕聲呢喃著,而在這麼輕也被肖十琅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頓時肖十琅感覺自己的眼睛酸酸的,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感覺,自己喜歡的男人卻愛著別人這比任何一件事情都要諷刺。
肖十琅看著冷狐,而冷狐卻還是繼續著動作,很快兩人便真正的坦誠相見了,而肖十琅還是任由冷狐上下其手,下腹的緊繃以及燥熱讓冷狐有著想要快速跳進冰水裡解熱的意識,而身下的肖十琅無疑就是那“冰水”
彷彿時間停頓在這一刻,冷狐的挺進,以及不顧肖十琅的第一次而快速加動律動的頻率。一夜春光乍洩,屋外人仰馬翻的亂倒一地,而屋內則是曖昧十足。
第八章
有了第一次,那麼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是意外,兩次是誤會,三次就是故意,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在軍營的白日,肖十琅是大將軍,夜晚則是暖床奴。
每一夜肖十琅的房門或者帳篷總是燈光明亮,或許是一種習慣或許是一種依戀,每一夜有著期盼有著失望有著委屈有著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而每一夜的歡愛過後,冷狐總是第一個起身穿好衣服不帶一絲留戀的走出去,有多少次肖十琅希望他可以轉過頭看自己一眼,可是沒有,期望太大失望也越大,漸漸的她開始不再希望不再期盼,因為這些都是無用的東西。
“十琅,王,讓你去他帳篷裡。”外頭人未到聲先到的趙茵茵掀開肖十琅的帳篷大聲的說道,而這時的肖十琅還處於神遊之中,在趙茵茵叫了第二遍之後才回過神,然後看了眼趙茵茵後點點頭就起身朝帳篷外走去。
不知何時,冷狐已經被所有人稱為王了,或許他很有領導能力吧。
趙茵茵不知所以的待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已經沒了肖十琅身影的帳篷,突然回想起剛才肖十琅那落寞的樣子,那樣子讓人忍不住的去疼惜,去心疼。
到了冷狐帳篷外的肖十琅,深深的看了眼天空後深呼吸了下轉身進了帳篷裡,此時裡面裡面站著旬日等人,而冷狐則是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看著肖十琅,肖十琅呆愣了幾秒之後才發現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到底哪裡不一樣呢?
在肖十琅還在深思的時候,旬日卻開口說“十琅,現下就快攻到域國首都了。”肖十琅抬起頭看了眼旬日後點點頭,這一場戰打得太快打得太順利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場仗打得這麼快,前所未見,的確,他們直打了一個月有餘,從南邊一直往北打,其餘下的西和東被秦七和秦五已經收復的差不多,肖十琅直起頭看著冷狐,想要從他眼裡看出個什麼似的。
“十琅,這場仗你知道的,只能贏不能輸,所以…。有件事你能幫忙嗎?”旬日說完之後還悄悄地看了眼冷狐,確定他沒什麼變化才暗呼吸了下。
肖十琅不明所以的看著旬日,現在有什麼話還需要拐彎抹角嗎?想到這,肖十琅不免有些擔心了,若真有什麼事需要拐彎抹角,那事一定很棘手吧?肖十琅抬起頭看著旬日,淡淡的說“有什麼事,軍師不妨直說。”
旬日看著肖十琅,眼裡有著許多肖十琅看不明白的情緒,旬日嘆了聲氣說道“王需要一個扶持他當上帝王的女人。所以…。”旬日還沒有說完,肖十琅就知道了個七八分了“軍師,我明白了,一切按照你們說的辦吧。”
說完肖十琅轉身就離開了帳篷,而帳篷內的旬日早已在肖十琅轉身的時候已經冷汗溼了背了,一是擔心冷狐會怪罪,二是擔憂肖十琅。但是過了許久還是不見冷狐發話,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了座椅上哪還有人影?旬日看向身邊的幾人,幾人都朝帳篷外努了努嘴。看著反應,旬日也明白了。
離開帳篷的肖十琅,才發覺自己走的有點快,不,應該可以說在逃離,在逃離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帳篷內的空間太壓抑了,是因為他嗎?
“誰給你一聲不響轉身走的膽子?肖十琅。”看著肖十琅沒有看自己一眼便離開的冷狐內心不由得有點懊惱了,自己幹嘛沒事也追出來?想要知道什麼?
肖十琅聽聲音也知道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因為每一晚他們歡愛的時候,這個聲音叫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