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打算咋辦?”
杜蘇半天沒有聲音,一身一身的冒著冷汗。
林渠拿出手帕想要給他擦擦,杜蘇從牙縫裡擠出一點聲音制止了他:“不擦,碰就痛。一缸涼水。”
林渠低咒了聲:“靠,你這樣沈鬱駁看見了還不心疼死。我知道了,會叫人先準備好的,回家就能用,你不要說話了。”
這種情況下泡冰水不得病才怪,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整晚都是現在這種難熬的樣子,杜蘇寧願生病,起碼生病經受的痛苦是可以預料並且可以忍耐的。
果然,還沒等到第二天,杜蘇當晚就發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盡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交雜著前世今生的一些片段,讓人聽起來格外費解,但是照看杜蘇的人對他說話的內容沒什麼興趣,只當是病人病糊塗了的胡言亂語罷了。
林渠倒是想自己來照顧杜蘇的,但畢竟一可口大餐擺在眼前還得當柳下惠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實在有些痛苦,就找了個專業人士。
更何況,之前的事並沒有解決,還有不少麻煩的後續問題等著他處理。
昨晚臨走時林渠早就交待了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使杜蘇被人下藥並且差點被猥瑣的事情不會傳出去。
但是迷亂那種地方,昨天那種混亂局面,現場人又多,即使大部分人都遵循“忠告”,拿錢,然後閉嘴,可也有些人不相信林渠一個外國佬能囂張到在美國本土把他們這些當地人怎麼著,不但說了,還爆給了媒體說給全市全州全美國人知道。
反正,杜蘇不大不小也是個名人,爆給媒體也一樣有錢賺。
爆料的人一開始倒沒認出杜蘇和林渠。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