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沈鬱駁是在這裡對吧?”
秦邙點點頭道:“嗯,走到底向右拐,左手邊的第一間房。”
“謝謝。”
秦邙面無表情頷首,繼續向前走去,想著杜蘇的事兒。
不過因為被打斷了一下,再沒有想起之前的想法,而是想到:“不知道杜蘇到底為什麼演不好這一段,真不適應杜蘇會被NG,杜蘇的情緒不知道還好不,就算不開心,沈鬱駁應該會安慰他的吧,唔……”
秦邙又想起了進門時看見的那個吻。
坐著的杜蘇表情寧靜安心又帶著些許幸福,和沈鬱駁在一起,他是不是很開心?
是的話,應該是不錯的,吧?
化妝室裡,杜蘇望著秦邙匆忙出去的背影有些反應不過來,收回勾著沈鬱駁脖子的手,微帶些責怪的問道:“你沒鎖門?”
沈鬱駁卻對讓秦邙看到這一幕有些得意,呵呵壞笑道:“幹嘛關門?你還想做些什麼?是想做某些深入點的事情麼?那要不我現在去把門關上?”
杜蘇無語的揮手輕拍了一下沈鬱駁的胳膊道:“胡說什麼啊。”也笑了起來。
早就經過無數風雨的杜蘇,對於被秦邙看見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糾結,只是純粹的不喜歡被人當面撞見自己的私密罷了。
沈鬱駁還想趁此良機調笑杜蘇兩句,卻見又一個人推門進來了。
“哥?你怎麼來這裡了?”沈鬱駁驚訝的道。
來人先對杜蘇打了個招呼才對沈鬱駁道:“爸爸和徐姨想全家人一起吃頓飯,叫我來接你。我猜你在這裡就來了。”這次進門的正是沈鬱駁的哥哥沈宸。
沈鬱駁道:“有什麼事要說麼?老爸老媽怎麼會想起來要一起吃飯?”
“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也有可能只是純粹的想家裡人聚聚吧。”
“嗯。”沈鬱駁轉頭對杜蘇道:“那你今天自己吃吧。走,我們先一起出去,問問導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一個人在這裡瞎琢磨能琢磨出個什麼道道啊。”
杜蘇應了一聲,三人前後出了化妝室,向片場走去。
“為什麼?我的天哪,這還用問,柳非是什麼人?他是個心狠手辣異常果決,對於自己的親身父親都能下得了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人。他要刺唐百一劍又怎麼會是你演的那軟綿綿的樣子?那不是侮辱柳非麼?你問問編劇,他要是知道你演成這樣還不氣死了。”導演一副很激動的樣子道。
“嚷嚷什麼啊,你好好跟杜蘇講講戲告訴他怎麼演你要的什麼感覺不久行了,幹嘛只會不停的叫卡但是啥都不說。”沈鬱駁維護著杜蘇。
導演冤枉的叫道:“他之前都演得那麼好,一句話都不用人多說,我們都習慣啥都不提醒了。我想著剛剛演不好可能是他狀態不好之類的,一直覺得可能過會兒就好了,誰知道是因為他從根子上把柳非理解成這樣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杜蘇細細講了一堆,想讓導演理解他所理解的杜蘇。
導演一開始很不耐煩,看著沈鬱駁在場才按捺住自己聽著,聽杜蘇講得多了之後漸漸也覺得似乎是有那麼一咪咪是這樣的,最後勉強的說道:“好吧,看在沈少的面子上,而且也因為我前面忽略了要跟你把戲講清楚,這條就照你說的演。不過下不為例。你有你的理解,我也有我的理解,你是演員,我是導演,你就應該聽我的,我不想誰都過來跟我說他理解的某某某是怎樣的要求我改戲,要是這樣我就不用當導演了,我的戲,還是得我做主。”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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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導演編劇商量解釋半天后,最終將柳非的這段戲折中處理下,排練演到大家都滿意的情況後,可以正式開機拍了。
“Action!”
唐百此時正焦急的在家等待著,在廳內來回踱了無數次後,終於看見柳非踉蹌的帶著小晴走到了門口。
他擔心的衝到他們面前,揮揮手,叫下人安排小晴去休息,自己緊張的扶住柳非問道:“你沒事兒吧?”
柳非伸出左手從唐百的腰下穿過,拽住唐百另一腰側的衣服以穩定住自己,搖頭隱忍的咬住唇。
唐百更加的憂心,不斷的詢問著。
柳非將身上的這一波疼忍過去,才開口道:“我有話跟你說。”
唐百扭頭專注的看著柳非,等待著。
柳非也側過頭直視著唐百的眼睛,右手在身側一抖,甩出之前緊貼右臂藏好的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