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呢?”雲曉月有些詫異:這個玄柯也不小了。怎麼可能沒有正妃呢?
“回稟姑娘,珍妃娘娘體弱多病,自從嫁過來之後,就一直深居簡出,從不管事,三個月前突然舊疾復發,過世了!”
“哦,那麼,你們太子的妃子很多嗎?”雲曉月皺皺眉,追問。
“主子只有一位正妃娘娘和四位側妃娘娘,其他被寵幸過還沒封號的小主八位,包括圓兒姐姐在內,如今珍妃娘娘和玉妃娘娘過世了,除了圓兒姐姐以外,剩下的幾天前全讓主子關進了後院的廂房了”,小姑娘一口氣說完了,寶寶也睡好了。
“從今天開始,就你來服侍我吧,去準備熱水。”瞭然一笑,雲曉月吩咐。
“是,紅兒遵命!”
將自己打理乾淨,天已近很晚了,從昨晚開始就沒有睡好的雲曉月疲倦極了,揮退了所有人,躺在已近睡著的寶寶外邊,靜靜地睡著了。
睡夢中,感覺有一雙眼靜靜地凝視著自己,雲曉月心中一驚,驀然甦醒,赫然看見床頭居然坐著玄柯,靠在床欄上,就這麼看著她,即使她張開了眼睛,也沒有動一下。
“玄柯,你想幹嘛?”微微一愣,雲曉月淡淡地問。
“月兒,我要是想幹嘛,早就幹了,你累壞了吧,一點兒警覺性也沒有,我可是在這兒坐了很久了!你放心,我玄柯從來不強迫女人,更何況是你,你現在已近在我的身邊了,我更加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不知道,當初你吐血離去之後,我就發過誓,只要你願意待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對你用強,你睡吧,我只想陪著你就好,嗯?”月光的清輝灑落在他的身上,似水的柔光在黑眸中盪漾,這樣的玄柯,讓雲曉月覺得陌生,很不習慣!
“玄柯,我不知道你想要耍什麼詭計,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寶寶一根頭髮,我絕對不放過你!”眨眨眼,雲曉月冷冷地警告。
“你……唉……”玄柯渾身一僵,眸中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深深地看著雲曉月,嘆息道:“月兒,在你的心裡,我就這麼不堪麼?”
“你說呢?”撇撇嘴,雲曉月淡漠地說:“你的命,是我救的,但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利用司徒遠想逼我就範,害我親手傷了我最愛的人,然後佈置了這麼多的陰謀,處處陷害我和我的愛人,試問,你讓我怎麼想你?玄柯,在我的心裡,你就是一個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所以我絕對不會愛你,你不用再我的身上浪費心機了,我有我的堅持,我有我自己想走的路,我雲曉月的未來,只有我自己能掌控,你管好你自己吧,我要睡了,請你出去!”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再理他。
“小人?”良久,玄柯悲傷地喟嘆:“月兒,我是小人,你說的沒有錯,但是誰願意天生要做小人的?要不是玄邪逼我,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麼?他逼死了我的孃親,又想逼死我,把皇位傳給玄夜那個廢物,我有什麼錯?從小到大,他沒有抱過我,一次都沒有,他的眼裡,只看得見那個廢物,我認了,但是他卻要殺我,我是他親生的兒子,他怎麼能這樣做?月兒,我沒有錯,我只是拿回我該有的,我何錯之有?我唯一做錯的事,就是愛上了你,所以我一再改變我的計劃,月兒,你捫心自問,除了第一次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利用了司徒遠,讓你吐血受傷,後來呢?哪一次我的計劃被你擾亂後,我不是選擇了忍讓?月兒,我是真的愛你。所以對你在乎的人,我始終下不了狠手,所以我想要給你最好的一切,最崇高的地位,想要讓這片大陸的所有人都跪倒在你的面前膜拜你,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就連玄夜,你都能原諒,為什麼就是不能原諒我?月兒,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比任何人少,你能不能試著接受我,好好了解我,你會知道,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月兒……
玄柯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每一個字,都傳經了雲曉月的耳裡,但是,卻走不進她的心裡。
良久,雲曉月突然坐了起來,定定地看著玄柯,淡漠地笑了:“玄柯,站在你的角度,你沒有錯,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但是我本來就沒有想要和你作對的意思,是你一再招惹我,傷害我的愛人,我豈能容忍?我雲曉月沒有遠大的理想,只願和自己相愛的人遊歷江湖,相伴到老,至於你說的那什麼尊貴的身份,我不稀罕,你我是屬於不同種類的人,註定不會又交集,要是你現在放我和寶寶走,或許事情還沒有那麼糟,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終身,你信嗎?“
“信!”玄柯突然笑了:“月兒,你的手段,我見識過,我信,可是你在我的手裡不是嗎?我想,司徒遠他們一定不敢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