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春兒的職位要比這位大叔高啊,搞了半天,你們耍我?”雲曉月大怒,眼中溢位殺機,匕首滑出,在他的大動脈一劃而過,將他朝外邊一甩,噴湧的鮮血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和他的屍體一起,落到了地上,而云曉月早已飛至春兒的身邊,帶血的匕首貼上了她的俏臉。
“巫總管……”春兒失聲驚叫,嚇得臉色蒼白,腿也開始抖了起來:“雲……雲公子,太子一直不肯好好合作,一直想要逃跑,所以管著他的人才會打他,不過,吊在這兒是晚上的事,是巫總管的吩咐,和我無關。”
“是嗎?你們主子呢,不是要見我嗎,搞了個總管來幹什麼?告訴你們主子,讓他親自來跟我說,否則的話,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現在,給我把這個東西吊上去,我要去救人!”聲音,冷得似冰,整個人,猶如地獄裡的修羅,殺氣騰騰,雲曉月此刻的模樣,駭得其他人呆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不……不行,要是放他和你在一間房裡,主子要殺了我們所有的人,雲公子,你要救人的話,只能委屈你也呆在籠子裡,不然的話,橫豎是死,您就殺了我們吧,還痛快些!”儘管嚇得渾身發抖,春兒還是很堅持地顫抖著說。
“好!給我一張床,熱水,熱粥,快,然後,把鞭打朱麟的人給我綁進去,馬上照辦,否則,不用你們主子動手,我先殺光你們!”雲曉月冷冷吩咐。
“馬上照辦!”春兒對著那些男人嬌喝。
“是!”
很快,後邊的白牆突然分開,一群人手忙腳亂地將床抬了進去,熱水送了進去,熱氣騰騰的粥什麼的統統送了進去,還將兩個綁得像粽子的男人扔了進去,然後牆合攏了,鐵欄杆的一面突然緩緩上升了一小段,雲曉月冷哼一聲,彎腰鑽了進去,“砰”的一聲,鐵欄杆掉了下來,將兩人一起關了進去。
沒心思再理其他事了,雲曉月飛身上去割斷繩子,一把將輕得快要沒有份量的寶寶摟進懷裡,伸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將真氣度了進去。
“寶寶,雲哥哥來了,乖寶寶,張開眼睛看看哥哥,好不好?”坐在床邊,雲曉月溫柔的輕喚,手底下嶙峋的肋骨,氣得雲曉月又想殺人了。
一邊輕喚著,雲曉月一邊端起一旁杯子裡的溫水,緩緩地喂著,沒想到,寶寶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水進不去,雲曉月沒有一絲猶豫,喝了一口,低頭吻住他乾裂的唇,伸出舌尖撬開他的唇瓣,緩緩地渡了進去。
守在外面的一群人看傻了眼,雲曉月可顧不這麼多了,寶寶現在身體很虛弱,嚴重缺水,必須要補充水份,還有食物,不然的話,她的丹藥藥性很猛,他會受不了的!
一口又一口,雲曉月將一碗水和一碗粥全部餵了進去,看看寶寶泛起一絲光澤的水潤潤的唇,滿意地笑了笑,又餵了一粒藥,抬眼看著外面圍了一圈的黑衣人,冷冷地說:“給他準備一件乾淨的衣服,還有,統統轉過身去,誰敢偷看,我射瞎他的眼!”
一群黑衣人一怔,迅速轉身,其中一個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褲,遞了進來。
緩緩抽回手,確定寶寶的內傷已經沒有大礙,雲曉月將他放到床上,小心除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觸目所見的瘦弱的身體和上面的條條鞭痕讓雲曉月心疼不已,就算沒有下重手,鞭痕不是很深,但是在他雪白的面板的映襯下,還是顯得觸目驚心,更何況還有血跡呢?
該死的,連太子也敢打,真是不想活了,等我給寶寶上好了藥,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狠厲地瞪了那兩個男人一眼,雲曉月端來熱水,小心地將寶寶身上擦得乾乾淨淨,即使是深度昏迷中,寶寶還是疼得小小的身體一抖一抖,雲曉月那個心疼啊!從小到大,寶寶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不管是誰綁架了寶寶,這一次,咱們的樑子結大了,朱雀國和你的樑子,也結大了,哼!
仔仔細細給寶寶上了自己的上好傷藥,小心地給他穿好衣服,蓋好錦被,雲曉月再三確定寶寶暫時沒什麼問題了,長吁一口氣,蹲到兩個男人的身邊,伸手解開了一個人的穴道。
“太子身上的鞭痕,是你們打的?”眼裡,泛著冰冷的寒意,雲曉月問道。
“是!”
“除了你們,還有誰?你們除了鞭打他,還做過什麼?”一把將他拎起來壓在小手臂這麼粗的鐵棒做成的欄杆上,雲曉月喝問。
“沒……沒有!我們下手很輕,因為他一直不聽話,又哭又鬧,還咬人,像個瘋子一樣,所以我就教訓了他,我發誓,我只打過他一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