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他人呢?”沒有繞圈子,雲曉月直奔主題。
“嘖嘖嘖,你很緊張你的侍衛嘛,放心,我可沒有虧待他,吃好睡好的,還有美人伺候著,說不定他還樂不思蜀呢!”面具男渾身一僵,緩緩開口。
“是嗎?我看未必吧,我的遠,我最瞭解,恐怕是再多的美人在他的眼前,他也不為所動,因為……他只愛我,而我,也很愛他呢,玄柯,這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實,又何必睜著眼睛說瞎話呢?”雲曉月突然綻開了一個冰冷卻絕美的笑容,緊緊盯著面具男那雙美麗妖媚的黑眸,一字一頓地說。
沒錯,就在剛才,她在心底已經快速將知道自己女兒身份的人的名字排了一遍,尤其是這雙眼睛,剛剛一閃而過的惱怒和提到司徒遠時因為怨恨而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本來的嗓音,讓她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是玄柯!很好,居然是你,今天晚上,就讓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吧!
“哈哈……”面具男一怔,伸手拿掉臉上的面具,驀然大笑起來:“月兒啊月兒,你果然是聰明絕頂,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沒錯,我就是玄柯,司徒遠,是我派人抓走的,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嫁給我,我就放了司徒遠,如何?”
“嫁給你???”雲曉月呆了呆,有些詫異,更多的,是好笑,和不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嫁給你?你又憑什麼娶我?哈哈……玄柯,你這個人,真是太可笑了!”
“不許笑!”玄柯美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當然有資格娶你,我是現任武林盟主,玄武國的大皇子,未來的玄武皇唯一的皇,更重要的是,我還會是未來整個大陸的皇,所以,只有我,才有資格娶你!雲曉月,只要你願意嫁給我,我可以對天發誓,只要我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後宮的主人,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這份殊榮,夠不夠?”
皇后?雲曉月眼神更見冷冽,感覺眼前這個自大的男人真是秀逗了,她本來就是青龍國的皇后,而且是秦傲目前唯一的後,她都沒有興趣做,何況這個臉如天仙,心如蛇蠍的自大狂呢?
“玄柯,上一次你陷害我和遠,我還沒有找你算帳,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又來惹我,你真當我是軟柿子,可以隨便你捏的嗎?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踏的,是白虎國的土地,而不是你們玄武國,識相的,將遠還給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鄙夷地看著他,雲曉月殺氣騰騰地說。
“乖乖,生氣啦!我當然知道這兒是白虎國,那個白燁也是你的入幕之賓,有他撐腰,你當然有恃無恐,不過,現在你可是在我的房子裡,這兒很偏僻,不會有人來,我把遠藏在這兒這麼久,不也是沒人搜到嗎?我今天引你來,可沒有打算讓你回去,外面埋伏的弓箭手,你可感覺到?我告訴你,我玄柯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我寧願殺了你,也不願意看到你放浪形骸,處處留情,雲曉月,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然後將你藏起來,等到玄夜一醒,我就帶你們回去,哈哈……雲曉月,我說過,你一定會是我的,你就認命吧,啊?”玄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彷彿雲曉月已經落到他的手裡一般,得意啊!
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雲曉月眨眨眼,終於明白了過來:搞了半天,他是看上我了,所以容不下我和別人有曖昧,可是問題是,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這個傢伙八成得了狂想症,他看上了我,我就是他的,什麼邏輯???
“好好好,你想抓我也行,先讓我看看遠,如何?”雲曉月知道再跟他說下去純粹是浪費時間,站起身,不耐煩地說。
“你真的想看他在幹什麼?”玄柯神秘的一笑,問道。
“廢話!”
“哈哈……好,我帶路吧!”玄柯眼裡閃過惡意的笑,起身朝剛剛的那扇門走去。
門一開,玄柯閃身走了進去,壓抑著的喘息和嬌柔的呻吟隱隱傳來,雲曉月心裡“咯噔”一下,沒有猶豫,衝了進去,裡面的一幕,讓她火冒三丈,怒氣沖天。
隔著一層鐵欄杆的房間裡,滿滿的迷情香的味道,司徒遠渾身幾乎赤裸,泛著密密的汗珠,眼睛緊閉,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漓,平躺在床上,拼命壓抑著已經高漲的心火,他的身旁,是同樣幾乎不著寸縷的玉兒,此時這個該殺的女人,滿臉豔紅,閉著眼,喘著氣,正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在司徒遠身上亂蹭,一雙手更是在他的身上亂摸,嘴裡發出激情的浪叫,顯然已經是意亂情迷,不能自抑。
“找死!”沒有任何遲疑,隨手擲出金針,將那個正在發浪的女人制住,雲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