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金柳不想多說,感覺說多了,都是對自己的折磨,且金柳害怕自己忍不住就會動起手來。
“這位姑娘,還請等等。”史吉在後面叫了起來,金柳卻是沒停。
“耳朵聾了嗎,我師兄在叫你呢,不想腿斷了,就停下來。”陶英寒聲道,金柳不由回頭看了一眼,五階開脈後期,算是強大,但說出這種話未免太過囂張了一些。陶英看到金柳看來,眼神之中滿是挑釁,好似要讓金柳動手一般。
“轟!”
一道巨大的爆炸聲突地傳來,整個船舶都是晃動,金柳三人不由的一驚。自然不是他們動手,這聲音是從外面傳來,且距離極遠。但這麼遠的距離還有這種響聲,可想而知在事發之地該是何等的壯觀。
甲板之上一下多出了許多人,這等響動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見,且天地靈氣的劇烈波動,身為修行者又怎麼可能忽視的了。
沈從出現在金柳的身旁,正好看見陶英兩人,眉頭不由的一皺,這是當日上船的時候碰到的那兩人,對於那日發生的事情,沈從可是印象深刻。
“這位兄臺,在下”史吉走上前,一掌拍向了沈從的肩膀,目光閃爍,掌心當中蘊含了一股暗勁,如若防備不當,恐怕要當眾出醜,更有可能受傷,偏偏從外表上看,這一掌沒有絲毫奇怪的地方,好像只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問候。
“滾!”
一道氣勁發出,沈從連看都沒看一眼,史吉的身子卻是僵住,接著一下向後退了五步,每踏一步臉色都要蒼白一分,最後一步氣血更是上湧,如若不是最後忍住,恐怕早已吐血。
“敢傷人,你”陶英在一旁大怒,剛要說什麼,一道目光投射而來,好似一把利刃直切心底,陶英身子不由的一顫,嘴巴一下閉了下來,在剛才,她感覺自己好似被什麼荒獸盯上了一般,一股極端的心悸在心頭瀰漫。
沈從輕笑一聲,帶著金柳走到船沿的位置,在這裡正好能夠看清楚遠處發生的事情。史吉兩人遠遠的望著,眼神當中露出一分陰毒,但又不敢上前,只是剛才那一下就能看出沈從的不凡,而之前那下只能算做警告,再不識趣的話,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
“消氣了嗎?”
沈從轉頭看向金柳,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生氣。”金柳一怔。
“之前看你板著臉就知道,就差沒寫我很生氣四個字了。”沈從不由笑起,之前沈從也是感覺金柳情緒不對,再看見史吉兩人才反應過來。既是如此,自然就給那兩人一點教訓,免得一直得寸進尺。
金柳臉上露出笑容,知曉沈從剛才是為她出氣,心情出奇的轉好,比自己教訓那兩人來的還要開心的多,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女人就更加的奇怪。
“轟隆隆!”
遠處不斷傳來巨大的聲響,一圈圈漣漪擴散開來,到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威力,但依舊讓整艘船搖晃不止。三道身影仿若瞬移出現在船舶上空,一圈印法打出,船舶上的禁制被開啟,一道光弧散開,將那些攻擊餘波擋在外頭,船身一下穩定了下來。
“看看什麼情況。”半空當中一人沉聲道,話語剛落,數道流光集中在船身的前方,一塊明鏡緩緩浮起,天地靈氣變動沒入到明鏡之中,當中開始出現一些畫面。
“水鏡術?不像,應該是其中的一個變種。”沈從神情微微一動,這種術法倒是新穎,可以將遠處的景象投影到這裡來。術法當中,有一種名為水鏡術也可以做到,不過那是在特定的區域施展,而不能隨意的監視任何地方,很明顯,如今眼前這個突破了水鏡術的缺陷。
“應該是天境術,當初聽我師門長輩說過。由修士自己施展壓力極大,且很容易被人察覺,也只有這種陣法的加持才能如此輕鬆。”金柳出聲道,沈從微微點頭。
而隨著天境術的施展,沈從確實感覺船身整個力量都在流向鏡面,也就是說此刻船舶的防禦降低了,畢竟能量就那麼多,一個地方用了,另外一個地方自然也就少了。
所有人目光投向鏡面,數面旗幟直插雲霄,一片黑霧繚繞,而在其下方,不斷有東西在鼓盪著能量,似乎正在破除著什麼。
映象很模糊,幾乎看不清太多的東西,且那個黑霧也沒有給人太強的威勢,反倒是下方似乎被封印的東西力量十足,那種似乎要將天地都打破的態勢,讓人心生敬畏。
“快將術法散去。”
只是看到這麼一點,半空當中那人驚呼道,而天境術也立刻化作流光就要散去,鏡面當中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