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大人大量,你現在跪下求饒,我還能送一場造化給你!”旗闢摸著自己的下巴,剛才被沈從打飛,下巴還磕到了。
沈從沒有看旗闢,而是看著臺上之人,此刻這人正用玩味的目光盯著沈從,就如貓捉老鼠般。
“我叫裂楊鳴,聽說你將旗闢踢出天月臺了?做的不錯,我也挺討厭他的,不過欠他一個人情,所以如今來了,算你運道不好。”裂楊鳴搖頭笑道。
“裂楊鳴,是他!”
曲墨臉色一變,終於想起這個是誰,目光一下變得陰沉。
“怎麼?”丁思煙奇怪。
“他以前一路走到十一勝,後面又掉到六勝,然後一直在六勝與七勝之間不斷徘徊著。”曲墨沉聲道。
“那實力起伏很大啊。”丁思煙皺眉。
“他實力一直在進步,掉到六勝完全是他故意為之。”曲墨嘆了一口氣,丁思煙一怔,馬上明白了曲墨的意思。
既然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故意,那麼卡在六勝上,就只能是為了為難他人,或者是給人留後門。七勝就可以留在天月城,因而第七場的對手很重要,而裂楊鳴完全可以放水,只要別人給的利益足夠的多就成。這就成了一個完全灰色收入,偏偏找不出毛病來。天月城內這樣的人應該不在少數,而裂楊鳴實力夠強,不僅能夠放水,也能卡別人。十一勝的實力,如果想卡區區七勝的人,易如反掌。
臺下一陣驚呼,也是有人認出了裂楊鳴的身份,看向沈從的目光不由滿是同情,旗闢請來裂楊鳴,是真的要讓沈從後悔之前的舉動。
“是嗎!”
沈從輕聲笑起,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你的膽量倒是不錯,我都有些欣賞你了。可惜,旗闢需要的不是你這樣的表情,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