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一般,額角有些汗意,見者夏以寧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沒事就好。”
夏以寧的鼻子微微一酸,去浴室拿了一塊毛巾,“擦擦吧。”
夜梟接過毛巾,剛抓在手裡就嗅到一股幽幽的香氣,俊顏湧上緋色,他不自在的擦了擦額角,才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我說說。”
夏以寧坐在沙發上,睨著夜梟硬朗的臉龐,看了一會,這才開口講述著事情的前因後果,說著說著又委屈的撇了撇嘴,問道:“難道我不該這麼對付色狼?”
夜梟走近,凝視著夏以寧,嘆道:“沒事,有我呢,那小子要是敢對你下手,哼……”說到最後,語氣中含著凜寒般的肅殺鐵血。
夏以寧一直深深的望著他,見他承諾,不由一笑。
夜梟眼角的褐色淚痣似有些發紅,柔和的燈光襯得他硬朗的面容有些妖異,一雙眼眸中柔光四溢,唯獨面對夏以寧的時候才會有這般溫柔的神情,他蹲下身子將頭埋在她的腿上,這是他最喜歡的動作,唯有這樣才能靠近夏以寧並不讓她發現他的脆弱。
“我想這件事還是會見報,有一點程度會影響你的工作,只要有人施壓就影響不大,公眾最多將這件事當娛樂訊息看待,等你的戲播出之後就沒事了,趁勢追擊,你應該會出專輯吧?到時候,我想我會再次看見你大紅大紫。”夜梟瞭解夏以寧,即便夏以寧還沒將出專輯的事兒告訴他,他也能猜測出來。
“可是白家不會善罷甘休。”夏以寧笑眯眯道,夜梟猜中了她的心思,但是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她不能掉以輕心。
夜梟蹙眉不語,半晌抬起頭來問道:“你要動用那些人了嗎?”
“不,沒不到時候,夜梟,我想有人會出面對白家施壓,我們不需要太擔心,不過有你在我身邊,我會放心許多,不然這樣吧,你由暗轉明,當我的助理吧。”
感受到夏以寧的信任,夜梟無聲一笑,向來銳利的眼神融化如水,泛起絲絲縷縷的漣漪。
“好,我陪你。”
夏以寧嘆了口氣,撫著夜梟及腰的黑髮,“你甘心麼,哪怕我懷著利用你的心思,你也甘心這樣陪我麼,哪怕什麼都得不到。”
“甘之如飴。”夜梟一直清楚,夏以寧當年留下他的目的,也許曾是利用,但十多年的時間足以將他的身影留在她的心中,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才心甘情願的陪著她,只要陪著她就滿足了,別的他不敢奢求,若她願意施捨信任給他,哪怕拿去他的生命。
“嗤,你真傻。”夏以寧毫不客氣的嘲笑,對上夜梟略帶水澤的眸子,“可是我更傻,為什麼不喜歡這樣的你。”
這是她第一次提及喜歡這個詞語,是啊,為什麼沒有愛上夜梟呢?也許就不用受到那般的對待,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任她迷惑也做不到喜歡。
感情這種事,神奇在此,傷人也在此。
夜梟輕笑,心下所有的複雜遽然不見,只要她明白他的心意就夠了,於他來說這一刻是最美妙的一刻。
“咔嚓――”開門的聲音響起。
夜梟警覺的起身,來不及離開只得低頭站在夏以寧的身邊,看著夏以寧斂起情緒,這才鬆了口氣。
夏以寧印上季焱澈探究的目光,心下一虛,“你回來了。”
她怎麼有種偷情被抓的感情?
季焱澈點了點頭,自然看向了夜梟,迷惑的目光裡充斥著星星點點的戒備,什麼時候以寧身邊又多了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他雖然很不想承認夜梟的出色,但又不得不承認,穆野與何謹嶸之流根本無法與眼前這個男人相比,因為他和夏以寧有種同樣的氣場,他們站在一起,竟是該死的和諧!
“他是?”
桃花眼微微深邃,季焱澈已將夜梟列入了強敵的名單之中,語氣不自覺帶了點質問。
夏以寧覺得自己又沒做虧心事,她幹什麼要心虛,面對季焱澈的質問倒是沒有生氣,淡淡回道:“新來的助理,以後你會經常見到他。”
笑眯眯的看著季焱澈臉色一變,她故作吩咐的樣子:“你先回去吧,明天找我報道。”
夜梟心底有些酸澀,但還是聽話的離開,對於季焱澈這個男人也有了些瞭解,一般的男人見到自己的女人與別人同處一室,哪怕什麼都沒做也會逼問到底,但季焱澈沒有,也許他在心底嫉妒吃醋,但還是給了夏以寧信任,由此可見他對夏以寧的感情是真是假。
“好了,再看眼睛就直了,穿的這麼漂亮,我都有些吃醋。”季焱澈挑了挑眉,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