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焱澈體貼的夾菜給夏以寧,“你的新戲什麼時候開始?”
“過幾天拍完了定妝照應該就開始吧,不過不在本市,要去J市拍那部戲。”夏以寧沒有說季老找到她的事兒,說與不說沒有什麼區別,還給季焱澈添堵,不過季老要是還準備做點什麼,那就看季焱澈的了。
“J市啊……”季焱澈眼神一暗,既然夏以寧跑到父親的地盤,那他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了,就這麼放著自家的小壞包跟別的男人拍戲他可不放心,起碼要再拉一個盟友,讓父親看住了他家的小壞包,心下計較之後,季焱澈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我還以為你要去J市看望朋友呢。”
季焱澈笑著搖頭,“我從來都不去看朋友,要看也只看女朋友。”
夏以寧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餵飽了自己,又在季焱澈的勸說下,喝了兩三杯酒。
季焱澈扶著夏以寧的時候,只覺得手心中沁滿了汗意,半醉半醒的夏以甯越發誘人,將軟軟的她扶到了床邊,捧過那束玫瑰,單膝跪在地上,昂起頭深情的睨著夏以寧,一時陷入那雙迷離的紫眸之中,見她扯著兔尾巴,不由輕笑,在他眼裡,無論夏以寧有多麼強勢,內心之中總還保留著幾分孩子的童真,她若擻野,此生他必把酒奉陪。
“以寧,其實我有很多話一直都想告訴你。”
“書記,你想說什麼?”夏以寧只是有幾分醉意,至少還保留著最後的清醒,瞧著季焱澈認真的樣子,心底劃過一絲暖流,又有些驚惶,如果季焱澈真的對她說了什麼,她要怎麼回答,有時候她會覺得他們發展的太快,可是如今先做後愛,先婚後愛的都有,她和季焱澈尚且保持著較為純潔的關係,而她有些害怕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