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中望向窗外,寒風凜冽的拂過枯村枝椏,一輪彎月孤零零的掛在黝深的夜色之中,然而當太陽昇起,冬天過去,就是春暖花開時。
次日,導演劉穎接到了上級下達的通知,由於部隊演習,一連計程車兵被調了回去,三日後才會回來,沒了群眾演員就沒法拍那些場面宏大的戲,只得給大家放了假;即便劉穎知曉是誰動用了私權導致了這個結果,依舊無可奈包
女人天性使然,一聽休息,除了需要回A市的幾名藝人外,劉穎和言清約好了去市區逛逛,搭著季焱澈和夏以寧的便車來到了市區。
季焱澈開著車來到了A市的軍區大院,經警衛檢查之後給予放行,雖然這班子警衛都認得季焱澈,但這是瞅巨,季焱澈沒說什麼,對著熟悉的警衛點了點頭,才驅車進入。
季焱澈的父親名叫季衛國,是J市軍區數一數二的人物,軍區大院中的人見了季焱澈很是親切的問候著,看他帶著女朋友而來,還調侃了幾句。
“楊叔叔好,近來您的身體還好嗎?”季焱澈含笑問候,感覺到楊泉好奇的目光,這才拉過夏以寧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夏以寧。”
夏以寧眉目間的清冷之色早已不見,乖巧的喚著:“楊叔叔好。”
楊泉拍了拍季焱澈的肩膀,樂呵呵的笑著,“哦,我身體好的很吶,小子不錯,女朋友很漂亮,快點進去吧,你爸沒準就在等著你呢!”
季焱澈點了點頭,和夏以寧對著楊叔叔說了再見。
又碰上了幾個熟人,如此耽誤了一點時間,這才進入了季家的大院,從獨棟樓房的結構和大小上來看,夏以寧能夠猜出季焱澈父親的身份,早就聽說季焱澈的父親是J市軍區的重要人物,所以此時神情之中並沒有什麼的驚訝,
“別聽喬楚歌那小子的話,我父親其實一點都不兇。”季焱澈偏頭睨著夏以寧,有點擔心她多想,所以連忙補充了一句。
“沒事,不是有你嗎,我擔心什麼?”夏以寧眸光流轉,熠熠的光華璀璨至極,遇上季焱澈這樣的男人,她該感到慶幸,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像季焱澈這般的,他尊重老人孝敬老人,但不會盲從,他有自己的主見,夏以寧相信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季焱澈能夠做出很好的判斷,他不棄,她不離。
這話季焱澈喜歡聽,桃花眼閃過溫柔,深吸了口氣,牽著夏以寧的手進了家門,父親常年在j市,有時母親也會過來小住,所以這邊的條件不差。
“季叔,父親暱?”季焱澈見得管家季叔,不由出言問道。
季叔抬眼看了看季焱澈,微微一愣,老臉上劃過驚喜,“小少爺,你怎麼回來了,老爺在樓上書房呢,你去吧,哎,我去買點菜。”還沒走出幾步,腳步一頓,望向了夏以寧,疑惑道:“這姑娘好像在哪裡見過,老了,想不起來了……。”
季焱澈見此不禁搖了搖頭,“季叔年紀大了,有點忘事,以寧,別介意。”
夏以寧理解的笑了笑,沒什麼好介意的,老人家哪裡知道她的身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看電視都追星,而且她還沒大紅呢。
“那你等我一會,我先去見見父親。”季焱澈有些為難的對著夏以寧道,他得先去探探父親的口風,到底是反對還是支援,只要不是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就能接受。
“好,沒關係。”夏以寧點了點頭,繼續打量季家。
鏤空的雕花窗欞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周身,視線裡的桌椅皆是檀木所制,價值不菲又蘊含了大家的風範和底蘊,玄關處那扇屏風好像清代康熙年間的老東西,視線遊移,最終牆上那幅書法作品上,拼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這幾個字中透著劍拔弩張之勢,筆走龍蛇,如鐵畫銀鉤,力透紙背。
“好一句拼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好一幅字……。”夏以寧暗暗嘆道,難怪這樣的家庭可以教出季焱澈這般的人物,從這手字上便能略知一二。
“哦,這字好在哪裡?”渾厚低沉的聲音傳入了夏以寧的耳中,夏以寧轉過身來,對上了季父含威的星目,不動神色,頗有幾分高深莫測,只見他負手而立,器宇軒昂,雖已中年但周身散發的氣勢逼人至極,猶如不曾出鞘的利劍,可以張揚奪目,也可以沉穩內斂。
“季叔叔您好,我是夏以寧。”夏以寧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瞥了瞥季父身後的季焱澈,見他輕輕點頭,笑意真切了三分,心道季焱澈還真是從他父親身上學到了八分,尤其是那份不動聲色、高深莫測和乾脆利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