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對我們所造成的傷害。因為有個心理學派祖師說過:一個精通心靈模糊術的人,會在特定的情況下,透過精神的隔離之法將肉體痛苦轉移或者說是抑制到某個不在干擾肉體感覺的他物上。這到好象是中國古代寓言中那個將自己腐爛的腳丫子伸到鄰居家的天才,他很欣慰,自己那腐爛之腳的痛苦和其對他的折磨已經被自己給聰明的轉嫁給鄰居了。從此,那腐爛之腳的痛苦不在對他造成任何折磨的困擾。千萬不要會心的微笑,其實從本質上將,我們一點都不比這爛腳丫更富智慧。當然,也許我們唯一的聰敏在於我們或許並沒有爛腳丫——但不要慶幸的太早,即便在冥河中浸泡過的阿刻硫斯這樣的英雄都會有其弱點,何況我們這些連瞎子都會不屑一顧的平庸之輩了。關於這些,造物心裡太有數了,我們還是不要對他的理智進行挑釁了,造物也有面子的,怎能被他所創造之物吹毛求疵。
如果對人類來說,失憶症本身就是造物賦予我們的一個不可或卻的零部件,就如肉體、精神和靈魂這種人人必備的物質或魂魄之物,偶然的缺失或失去也許會給我們本身及我們的同類帶來一些相關的不適或不便。但卻不會對我們曾經的存在或者說我們的歷史或者說對時間流逝的確認或者有針對性的說對我們的蹉跎痕跡有著不正常的所謂記憶而使得我們不得不承受在我們仍然活著的時候就因必須得體驗我們已經死亡或正在死亡的背棄過程有所感觸或者有所恐懼或者有所絕望而痛不欲生或麻木不仁而慚愧或者逃避或者痛恨或者自戕的了卻殘生。也就是說,如果真實能成為夢想,我們一定會生活的更反常但更無憂無慮,就如所有美好童話和神話的完美結局一般令神往將飄渺生活化。通俗的說,凡過去的和正在消失的生命痕跡瞬間就會被我們自身擁有的某種機制給徹底的、不留任何痕跡的刪除掉,就好象有一道黑幕自始至終扛在我們緊貼肌膚的後背上,凡過往和正在經歷的都會陷入這我們的視覺及所有的感覺所無法觸及的某個對我們來說完全不存在的世界的介面裡。那,我們還會對我們曾經經歷或正在經歷的體驗感到不適和不便嗎?也許不會,誰知道!拜託!不要將我們的想象力慫恿到極限之外,那會讓我們得不償失,因為那就意味你背棄了現實生活,想當然,現實生活也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拋棄掉。蔡波爾還沒到走這一腿的地步。生活在給他製造機遇,以報答他對現實主義的堅定不移、始終如一或者說還在以現實主義作為在世間掙扎的岸邊草、戲水豚。
我們本身就具有一切我們所承認的、惡劣的、病態的、罪惡動機的特性。這些特性僅僅是強者壓迫弱者的必然結果,他們把自己的性格搬進了統治者的良心。人們威脅著、暴怒著、詛咒著,人們由於憤怒而變得的有了美德:順延,不妨讓我們的想象力穿山越嶺、突破規則的演繹下指桑罵槐——相對於朋友,我們更願意與敵人親近,因為甜言蜜語的友誼不一定是真實的,但仇恨和敵對絕對不會摻假。請繼續延伸想象力,若遇到障礙,建議繞過去。當然,如果你自信有企業戰士的本領,請自便。
生活中的巧合前奏若都如*的前奏一般浪漫煩人,那我們就很難即刻達到高潮。所以,當蔡波爾在一個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朋友偶遇了錯誤的重逢之時,他著實無法理清自己的頭緒、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那是怎樣一種複雜的感覺,時至今日,蔡波爾已是很難給自己一個明晰的記憶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一種單一的情感感受。當然,這種藉口同樣可以用餓昏頭搪塞過去。他心裡異常明白,對於這種從沒有得到過肯定結論的事件他是不應該再從記憶庫裡將其調閱出來折磨自己的。但他自知自己要命的繼承了人類基因中最自虐的某種特性:我們越是對某種物件梳理不清,我們就越是習慣於將自己不可救藥的陷入進去,摔也摔不脫。
蔡波爾明知自己不應該再犯賤的將一個希望寄託在一個不應該寄託的人身上:他竟然給自己找了個那人應該還多少保留著點人性的藉口,羊入虎口的把自己給奉獻了出去。為了表示這份奉獻的誠意,他以一種驚喜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對此僅存人性載體的敬意,就彷彿那天是浪漫情人節。
那冷美人的女秘書沒能阻攔住蔡波爾,緊張的連淑女風範都丟到垃圾筒裡去了。蔡波爾縱容著某種得意推開了那曾沒資格親近他的老闆門,厚著老臉想象那裡面的人正準備著滿面諂媚熱情的大駕迎接。蔡波爾紳士般寬容的額首… …
子虛在座。場面一瞬的凝固,每個人的臉上都各懷心思的陰晴不定、暗自迷失。一位不久未來自成一派的心理學大師說過:當人性和尊嚴這種瀕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