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紀國國君的面子,因此三日後便要赦了她禁足半年的責罰,太妃莫要放在心上。”
“回皇后,臣妾哪能擔得起皇上皇后這樣厚待,事關國體,況且臣妾也因文妃受罰之事常常夜不能寐,如真能赦免自是再好不過。”穆書燕得了賞賜受了封,自己心願也達成了一半兒了,哪還會計較文妃之事,再說也不是自己計較就能讓她徹底消失,半年還是三日並無關緊要,自己又不是這後宮之人,解決了王府的大事,早晚還是要回去的。
皇后很是欣慰穆書榆能這樣識大體,見時辰也差不多了就讓眾人都回去。
眾人到門口之後各自道別,結果穆書榆發現自己與烏淑儀一路便與她一起步行。
“烏淑儀沒坐轎子過來?”穆書榆找了個話題。
“臣妾一向喜歡慢行觀景,平日裡又不常出和靜殿難得能見見外面的景緻,所以未叫人準備。”烏樂雙語調冷淡。
這人恐怕性子自來如此,自己也不用與她計較,正好她看風景自己藉機欣賞美人,這烏樂雙之美別有一種風情,看著她穆書榆都覺得涼快不少,於是也不再擾她,只與她一同慢慢前行,不時偷偷打量幾眼。
“太妃覺得宮中如何?”
烏淑儀突然發問,嚇了穆書榆一跳,立即收回目光說道:“不覺得好也不覺得壞,錦衣玉食不用像尋常百姓要為生計奔波。”
烏淑儀輕笑一下:“太妃所言甚是,在這宮中無喜亦無憂,只要沒有過多的奢望,連春秋幾次更替都能讓人記不得了。”
這美人一笑還真是不同凡響,果然絕色,穆書榆自然知道烏淑儀感嘆何來,不過也是為那個風流情種傷春悲秋,書燕如今正得寵,又因文妃之事得以晉封成了宮中第二位有淑儀名分之人,這位烏淑儀看著是冷但又哪有可能不在意呢,只是她也無法勸解,這種事兒自己看不開總是要成心病的。
這女人是在做什麼!
秦承釋站在不遠處眯眼看著緩緩走過來的穆書榆和烏樂雙,本是極難得的雙美並株美景,他卻是看得心中起火,只因穆書榆痴痴看著烏樂雙的那副樣子讓他不快、不快至極!
“太妃好興致,腿上的傷可是大好了?”秦承釋面無表情地迎頭走了過去。
穆書榆與烏樂雙聽到秦承釋的聲音,身子同時抖了一下,穆書榆是嚇的,烏樂雙卻是心也跟著顫,她已經很久沒見過秦承釋了,此時也顧不得矜持,一雙美目似怨似憐地朝秦承釋看了過去。
只是那人俊顏依舊,深潭似的雙眼卻不曾望向自己。
“回皇上,臣妾的傷已經是好了許多,因悶了多日便去給皇后請了安,也散散心。”
“請安要這麼長時間?你那傷不過是剛好,經得住這樣走動麼,有轎子不坐是嫌傷好得快了?”秦承釋語氣不是很好。
這人哪來這麼大的脾氣,自己又沒得罪他,做什麼衝自己發火,再說自己是長輩怎麼就能當著烏淑儀的面兒訓斥自己,不留一點面子。
“怎麼不說話,難道朕說得不對?”秦承釋見穆書榆垂頭不語更來氣了,方才不是還和烏淑儀有說有笑的,見了自己就沒話說了。
“皇上教訓得是,臣妾知錯了。”
“誰教訓你了,朕是為你好,這樣不曉事朕也白操這份心。於忠,讓人扶太妃上轎。”
於忠立即讓如蘭如意去扶穆書榆,又讓兩個小太監跟了過去。
“天氣熱,皇后又準你不必日日請安,聽聞你詩書上面又進益了,朕得空兒時去瞧瞧。”秦承釋看著穆書榆坐進了轎子,又與烏樂雙說了兩句自己也上了步輦。
“淑儀,這裡日頭大,還是回去吧。”宮女秋荷小聲提醒了一句久久站在原處不動的烏樂雙。
“一樣的氣質,卻是多了幾分生氣,便是差在這裡嗎?”烏樂雙眼含愁緒喃喃自語,想著昔日秦承釋對自己的萬般寵愛,只搖了搖頭又邁開了腳步。
穆書榆越想剛才的事兒,越覺得自己在烏淑儀面前一定是副灰頭土臉的德性,本來對那個清冷的女子還有結交相識之意,現在看來自己是高攀不上了。
“想什麼呢?”
“烏淑儀定是瞧不上我了。”穆書榆氣惱之下忘了規矩,回話時也沒在前面加句“回皇上”,直接就答了。
“這話說得糊塗,她想什麼與你何干?你是太妃,何必在意一個淑儀想些什麼,你就那麼看重她?你不說,朕還想不起來,正好兒也想問問太妃,烏淑儀真是如此之好?”秦承釋坐在椅上看著穆書榆。
“臣妾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