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明明自己已經睜開眼了,為何眼前還是一片黑暗,等她覺得有光線時,眼前卻是交錯著閃現出自己前世今生種種不如意的可怖情景,於是為了避開這些她只能選擇繼續昏睡。
那御醫再來時也覺奇怪,用了重藥之後還是熱不退人不醒,這種情形他從未遇到過,若是再這樣高熱不減怕是要傷及肺腑,而且水米不沾更是致命:“繼續用藥吧,若還是不行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什麼叫聽天由命,你是御醫本就該治病救人,怎麼還如此說話!”如意急了。
“這位姑娘,若不是淑儀底子好,這樣的病法兒換成旁人早就支撐不住了,我只能盡力用藥,其他的也真是無能為力,你們也多做些準備,別到時手忙腳亂倒虧待了淑儀。”御醫說完便搖頭嘆氣地走了。
如蘭幾人見此抱頭痛哭,心裡知道御醫是讓給穆書榆準備後事,哭過之後也明白這事兒不能耽擱,便開始四處籌備東西,因紀夫人之事和安殿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也沒人肯在這時候幫忙,所以幾人只能暗中求人幫忙。
穆書燕與烏樂雙一直都在為紀夫為的喪事忙碌,這時也得了如蘭等人的通知,便都偷空兒跑來守著穆書榆,成天哭泣不止。
於忠小心翼翼地將禮正司給紀夫人擬的諡號遞到了秦承釋面前。
秦承釋揉了揉眉心逐個看著,過了一會兒說道:“朕看不下去,告訴他們等明日再說,和安殿那邊可有動靜?”
於忠更小心了:“回皇上,奴才沒聽說什麼,要不奴才過去瞧瞧?”
“不必,朕還不想理她,這次也是要給她個教訓,處事這樣武斷害人害己。”
於忠聽秦承釋這話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