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從在虞州遇見她開始,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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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直躲著?”九思問道。
沁安嘴唇發白,手掌心貼在額頭上,“他懶得瞧見我,我就不去好了。”
“這個,喝了吧。”九思從懷裡取出來一個瓷瓶,推到她面前。沁安瞥了一眼,沒去接。
“怎麼,不信?”九思挑了挑眉,“若是不信,何必又讓在下留下?”
沁安擺了擺手,“從母后生下我,一直到今日。沁安不知道喝了多少副藥,這身體還是這樣,時好時壞,有些方子吃了以後,連沁安都覺得這次一定可以了,結果還是和從前一樣,身子慢慢得又和從前一樣。“
“九思你的話,沁安沒什麼不信的。而今九思也是揚了名,只是沁安沒想到你回來找沁安,而不是沁安找你。”
“沁安還是隻有那一個請求,”沁安喘了一口氣,嘴唇發白,“沁安早就過膩了這樣半死不活的生活,沒什麼好堅持的,這東西,留著給別人。”
沁安勉強的笑了笑,她把瓷瓶推回給九思。
“你想想吧,”九思沒有伸手接,他立起身,“九思許下承諾進宮解開公主的心病,既是如此,九思就不會做這樣拿出去又收回來的事情。”
“但公主你的選擇,九思沒辦法多言。”
說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