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已經是血煞羅盤幾十年的主人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到血煞羅盤竟然會有這樣的作用。再聯想到之前的事情,幽珏作為中州妖尊是沒有必要跟他們這些人多說廢話的,兩方之間的一戰在所難免。他早就應該一來就和他們戰鬥的,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原來都只是為了自己手上的血煞羅盤,說起來,他是不是應該為此感到榮幸。
幽珏失望地看著沐辰風,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啊,我視為親弟的你也會這樣對我。辰風,這才幾年不見,你如今也是有了這麼深沉的心思了嗎?”
沐辰風掙了掙身上的繩子,卻驚駭地發現他越是掙扎,那繩子便捆得越緊,甚至已經勒入了皮肉,真是半點也掙脫不得。
慢慢地,他也就放棄了掙扎,只是平靜地看著幽珏,“既然我落到了你的手裡,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幽珏輕輕嘆息一聲,“你我兄弟本不應該落到如今的地步的,你要是肯歸順於我,又何必受這樣的苦楚?”
“自古人妖勢不兩立,你為妖我為人,生來便是敵人,如今被你擒住,我也沒有怨言。”
“你錯了。”幽珏搖了搖頭,說:“什麼人妖勢不兩立,不過都是你們人族定下的規矩,須知在中州,無論是妖族還是人族,我皆是視為子民同樣對待,只要他們遵紀守法,也不會讓他們身受苦楚。”說著,他輕輕一招手,沐辰風便落到後面,自是有人來將他押走。
沐辰風的結局已經沒有人敢繼續猜想下去,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幽珏面容一正,又看向長生宗的眾人,沉聲說道:“駱掌教,看在同門一場,我也不欲為難大家,只要你們歸順於我,我幽珏便向大家保證定然不會為難你們,甚至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掌教。”
駱從昊不知道幽珏是何方人物,之前所與宗中長老沐辰風是結拜兄弟,現在又說什麼同門之誼。
不僅是他,就連周圍的其他修士亦是驚疑不定,難道說這妖尊真的和長生宗有什麼瓜葛嗎?
“你……到底是何人?”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駱從昊不得不出聲問道。
幽珏微微一笑,只見他身上的氣息一變,一張令人熟悉的臉讓人驚駭不已。
“你是……你是……!”駱從昊指著幽珏卻是半句話也說不清楚。
“呵呵,沒想到駱掌教還記得區區在下,幽某真是萬分榮幸。”
與他同來的費玄寧亦是驚駭不已,道:“你是,你是季允?”
“沒錯。”幽珏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這些年一直在長生宗,幽某添為宗門御陣長老對於長生宗亦是有很深的感情,畢竟那裡也是我曾經生活的地方。我實在是不想看到同門遭受刀兵之禍。看在我們多年的情份上,只要掌教和長老們願意歸附,我定然不會為難大家。”
“你這妖孽休要多言,當初沒有將你剷除已是後悔萬分,如今你我勢不兩立你還要來勸降我等,真是恬不知恥!”費玄寧萬分氣憤地說道。
“長老錯了,你我不過是立場不同,就算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也可以好好說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氣憤。再說,就算是讓你們歸附,我也沒有想過讓你們對付人族修士,長老只要規規矩矩的,我又怎麼會為難長老?”
“都說妖族狡詐,你這廝休要欺騙與我!”一旁的瞿啟良突然說話了,他身體發顫,似是萬分激動,指著幽珏破口大罵說道:“想我曾經還把你當成侄子一般悉心照料,沒想到今日你竟然要領著大軍來攻伐我等。似你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還有臉跟我們說什麼歸附!”
幽珏微微搖頭,也不惱怒,只是輕輕嘆氣說道:“縱然沒有我這一戰也一樣在所難免,師叔實在是不應該將事情全部歸罪到我的身上。說到底,一切事情的緣由不過都是源於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今日的一切,也不過是當年的延續罷了。我幽珏何德何能,能夠驅策數萬中州子民為我一人奔命?”說著,他也不再理會瞿啟良和費玄寧,而是轉頭盯向駱從昊,淡淡道:“駱掌教可要想清楚了,機會只有這麼一次,縱然以後駱掌教想要反悔,我幽珏也是不可能再答應的。”
這樣的大事駱從昊如何能夠做主,不由得看了費玄寧一眼,又看了去起來那個一眼,希望兩個人給自己提點意見。
見到駱從昊如此沒有主張,費玄寧只是悔恨當年的那個決定,若是登上掌教之位的不是駱從昊,即使是沈君蘭那個丫頭,也會比現在的情況不知道好上多少。那丫頭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對於她父親留下的基業卻是看得極重,又怎麼肯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