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會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搞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我想著凡事總有個適應階段,再忍一忍,說不定我也就淡定了,可是半個月後的早上,我一推開窗戶,便看見月牙泉邊站著洛陽城遇到的那對巴蜀夫夫,對方顯然也發現了我,炮哥倒是沒什麼反應,毒哥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對著我拋了個飛吻,嚇得我麻溜的關上了窗戶,隔了老半天都沒敢再推開。結果當天晚上,隔壁的空房裡居然響起了熟悉的巴蜀夫夫活動聲。我跟李希言一起躺在床上,黑暗之中兩兩對望,李希言的眼睛亮的出奇,還沒等我開口,這混賬就笑了:“小莊,反正你我都睡不著,不如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也不等我出聲拒絕,李希言就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天還沒亮,哪怕我腰都快斷了,也毅然決然扯著李希言的衣領讓他收拾東西,然後飛快的準備退房走人。龍門客棧這小破地方隔音效果奇差,我簡直不敢面對整個客棧的人,李希言卻從始至終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與他呈相同態度的是老刀,對方抽了一口旱菸,在李希言出門後,忽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話:“小道長,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

這人簡直蛇精病,我都不想理他,老刀從櫃檯下摸出一個盒子來,直接甩給我,然後什麼也不解釋,伸了伸懶腰就走了。我皺了皺眉,一邊檢查著手裡的盒子,一邊走出了龍門客棧,李希言牽著駱駝走到了我的面前:“小莊,怎麼了?”

“無妨。”我將盒子塞進了袖子裡,環視一圈後牽住了一匹駱駝,“走吧,等會兒再說。”

我們從龍門客棧離開,一直到出了玉門關,我才從袖子裡把盒子取出來,盒子是金屬製成,六面都是平的,我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哪裡能開啟。李希言得知我是從老刀那裡得到的後,從我手中拿過盒子,手指在邊角處快速敲了好幾下,也不知道他怎麼倒騰的,盒子竟然開啟了,裡面放著一柄約九寸長的黑色長條。

李希言從盒子裡將那長條取了出來,在炎炎烈日下,那長條像是把所有的光芒都吸了進去,一點光也沒透出來。李希言將那長條遞給了我,那玩意甫一入手,只感覺到一片冰涼的寒氣與戾氣,我將純陽真炁灌入其中,才漸漸壓下那股在心頭亂竄的殺意。大概是我的臉色不太對,李希言出聲問道:“小莊,怎麼了?”

“無妨。”從李希言手裡取回那個盒子,我將長條又放了回去,盒子合上那一瞬,內心的殺意也隨之消失殆盡,“希言,你拿到這個東西有什麼感覺嗎?”

“入手只覺寒氣侵體,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可惜小生才疏學淺,竟看不出此物究竟是何等材質。小莊,可是有哪裡不妥?”

“沒有。”我將盒子裝進了身後的大葫蘆裡,隨後一抖手中的韁繩,“來比賽吧希言,看誰先翻過這座山!”

我們出關之後,在西域待了許久,又繞道上了崑崙山,將近兩年後才重新返回中原。還未到長安城內,我在夾道處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順著血氣走了一截路,我在小樹林裡發現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血從那人身下汩汩流出,已經淤積出一個血窪。我伸手在那人脖頸處一按,發現還有脈搏,連忙轉頭看向李希言:“希言,這人還活著!這個面具……這張臉……是那個炮哥!?”

說什麼也是曾經見過幾面的人,要我眼睜睜看著對方死亡,我是肯定做不到的,所以我乾脆利落的讓李希言給炮哥施了縫針,血是止住了,李希言卻告訴我,炮哥受傷太重,已經損了根源,怕是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

左右是把人救了,我索性僱了一輛馬車,把炮哥帶到天都鎮,租了一個小院子住下來。炮哥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中,我問李希言,對方也只是搖頭。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小院子裡忽然爬滿了各種毒物,蛇、蠍、蜘蛛啥的遍地都是,一個人影直接從牆頭翻了下來。

這人起初還待在陰影之中,獨一雙眼睛紅的發亮,等他走到月光下的時候,我才看出來他是毒哥。也不等我說些什麼,毒哥徑直朝著屋內走去,他在看到炮哥時,身上那股緊繃的感覺漸漸緩和下來,而後他取出了一柄小匕首,在炮哥的手腕上劃了一刀,有一個紅色的小東西從他蟲笛裡跳出來,順著那道傷口直接鑽了進去,過了一會兒,炮哥手腕上那道傷口竟然癒合了,癒合後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看著炮哥蒼白的臉頰漸漸恢復血色,毒哥上前去給炮哥蓋好被子,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眼中的血色褪去了不少,臉上是難得一見的嚴肅:“小道長,我名為阿古,在此欠你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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