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略加了音量。
“幹……幹什麼?”清風肩膀一顫。這明顯冷卻下來的氣場,卻沒有讓睡在清風懷中那條敏感的小蛇感覺到。它恰恰舒服的打了一個噴嚏,繼續安詳的睡著。
“你……。”帝王有力的雙手,還是放下了,可鎖著少年的目光並沒有移開,“告訴我,清兒不是在怕我,對不對?”
“嗯。”怎麼會怕,那是讓他感覺最溫暖的地方,他怎麼會怕呢?
“那麼再告訴我,清兒不是躲我,對不對?”雙手開始緊握了起來,這個孩子若是敢說個是子,赤發誓,他一定會……一定會……
“嗯。”還是點頭,他又不怕哥哥,怎麼躲他?
“那麼清兒告訴我?為什麼這幾天總是用……總是用……。”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卻又在自己靠進的時候,和自己保持距離。
“我……我是有些問題沒想明白。”低下頭,不去看赤的眼睛,深怕再看下去,自己會堅持不住。
下顎被人挑起:“看著我,清兒。”什麼叫有些問題沒想明白?赤敢肯定,以清風的腦袋,這件事怕是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的,“告訴我,什麼問題?”
“我……。”道長的話、虛真子的話,一一重現在他的耳邊。
看著清風朦朧的眼神,赤松開了手:“看樣子清兒是需要安靜一下。”挑起車簾,赤下了馬車。
馬車裡的溫度突然消失了,刺骨的寂寞頓時襲著清風的全身。
那個樹林裡,第一次遇見哥哥,那馬背上高不可攀的人,那雙冷冽孤傲的眼,那沉睡在他身上象徵著帝王的龍。無法否認,那個時候,自己的視線裡只有他。
以後,我會保護你。第二次相遇的時候,原本以為自己會死,可是沒想想到哥哥救了自己。當那那雙修長的手堅定的將他抱緊懷裡時,清風感覺到了那胸膛傳來的溫暖。
清兒……我的清兒……他深情的呼喚總是在自己熟睡的夜晚響起。心會作痛,為那聲音中隱藏的情感。他不懂,卻依然眷戀的情感。
哥哥……
猛然想起了什麼,清風衝忙的跑出馬車,腳步當下踩了個空。焱和其他的影衛看的心驚,清王殿下這出戏未免……
原本預料的疼痛並沒有傳來,有一雙手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腰,而自己……臉埋進了那人的胸膛裡。手情不自禁的環住那人的頸脖,“哥哥,對不起。我怕,怕的不是哥哥,而是怕無法像哥哥那樣……那樣的愛我。”
“清兒……。”手拍了拍少年的背。
“嗯?”
“清兒願意為我去死嗎?”
“願意。”毫不猶豫。
“那便夠了。”這份情若非深刻,又怎麼用如此堅定的語氣?傻瓜,他的傻瓜。
“可是……道長說我是不同的、虛真子說我是不同的。就連我自己,也會覺得也許我當真是不同的。我……。”不同在哪裡?他不明白。奈何心底突然有了一份罪惡、一份想法。似乎有人在告訴他,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清兒自然是不同的。”男人悠悠聲音,竟是狂傲,“天底下能讓我痴醉的唯有清兒,如此之人,怎會和常人相同。”
噗噗笑聲從清風的口中傳出:“往後,清兒不再怕了。”
紅色的光芒從清風的胸口忽閃忽閃的,誰也不曾發現,天地間唯一的遠古法獸正在甦醒。
重生之未落風 第四卷第四十章 夜襲
望月客棧內
“主子。”樸德以為這一等會等上好幾天,沒想到逸紫觀的事情這麼快就落下了,而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幾天辛苦你了,可有收穫?”
“要讓主子是失望了。”樸德的臉上說不出表情,“估計那人知道我在跟蹤他。”
哦?赤挑眉,倒有幾分意思。
“那人?是聽風樓樓主嗎?”清風問道,怎麼每個人都知道,就偏偏他不知道。
“聽風樓樓主?”樸德愣了一下,隨後詫異的請示赤,“那人莫不是?”主人吩咐跟蹤那人,卻未曾言明原因,樸德自然是奉命行事。私下也曾懷疑過那人的身份,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跟聽風樓的人扯上關係。
赤不予回答,到是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望月蒼赫那邊呢?”
“望月蒼赫引領個武林人士直搗了格萊恩組織的窩,在大戰了一天一夜後,格萊恩組織的首領被抓,死在武林人士的千刀萬剮之下。”
“死了嗎?”赤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