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向清風拋了一個媚眼。
咯的一聲,酒杯碎了。清風下意識的看著身邊的赤,卻見他自在的喝著酒。
“抱歉。”焱冷著臉道。
“沒事,著喝酒的時候啊,拿著杯子的力道不能過大,不然。。。。。。。”
“憐人。”女子砰的往桌子上一敲,“你下去。”
憐人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搖著頭便是不想下去。
“酒中作樂,果然是趣味了些。”拿起筷子,將一些清胃的菜加進清風的碗裡,“若再不吃,趕路的時候可會餓著。”
“你們要走了?”女子巧目一急,如同認識人家般。
“走?”赤挑眉,“莫不是姑娘知道,我等不是望城中人?”
這。。。。。。哎。。。。。。女子嘆一聲氣,隨即爽朗了起來:“跟你說話真是不能有半分的差錯。隨即她手一攤,”金銀雙環蛇的解藥拿來。”
解藥?
解藥?
解藥?
赤放下筷子,清風、樸德、焱,三人震驚的看著她。這女子莫不是昨晚那群?可即使是,也不該明目張膽的要解藥不是?樸德看著女子,腦海裡閃過什麼,眼睛一亮:“是你。”這女子不就是主子讓自己去跟蹤的那人嗎?
“可不就是我嗎?”面紗扯下,清風和焱一驚,這女子不就是幾日前在這裡說書的姑娘――木棉兒嗎?“我一個姑娘家,你一個大男人每天在暗中跟著我幹什麼?難不成。。。。。。你看上我了?”倩笑的看著樸德,饒是樸德這個冷心冷清的公公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是樸德跟蹤的人?清風心一動:“你是聽風樓的樓主?”
“我是……。”木棉兒想承認,可卻聽到憐人沉下來的聲音:“我是。”他道,回視著赤。那個男人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吧,“不知是我哪裡漏出了破綻?”
“哥哥?”
“每次你言過其實的時候,棉兒姑娘都會阻止你。這是一個暗號。”悠揚的聲音在說到棉兒姑娘四個字時,讓木棉兒悄悄紅了臉,這男人的聲音……真好聽。
“是我小看了你們。”
“不,你已經很聰明瞭。”赤毫不吝嗇的道,可言下之意,還是不夠聰明。
“你……”憐人風度再好,也不禁為赤的話感到不悅。可又看著這個男人風雲不驚的神色,感覺是自己多心了,這人天性如此。
“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是玩的很好?怎麼突然不玩了?”目光一凌,赤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如果我說,這是萊恩讓我接近您們的一個手段,你又如何認為?”憐人不答反問。
“是金銀雙環蛇吧。”赤突然一道。
“哥哥?”
“莫急。”朝著清風微微一笑,回頭,神情已恢復剛才,卻在憐人和木棉兒的心裡留下了痕跡,這個男人,即便剛才的笑容只是曇花一現,可是他們確認,看的很清楚。“昨日若不是你們的人中了金銀雙環蛇的毒,恐怕這你躲我藏的遊戲,還有得玩呢。”
“哈哈哈……萊恩說你不簡單,我還不信,如今看來,你的確不凡。”
“怎麼?他,沒告訴你我的身份?”赤淡淡的反問。
身份?憐人心一緊。萊恩是沒有說,而自己也去查過,卻查不出。只是認為這男人有些神秘、有些來頭。可也沒往深處想,畢竟這武林中,有點名氣的也就那麼幾人。
“我叫赤……狄釋咖斐。”
噗通……手中的杯子調到了地方,憐人和木棉兒瞪大了眼睛。赤?狄釋咖斐,弗洛帝國帝王的名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麼……看向赤身邊的清風。從他的態度上來看,這個青蓮似的少年,就應該是名揚天下的清王殿下。
該死的萊恩。憐人握緊了拳頭,他著了他的道兒了。
“哥哥,你為何會認為棉兒姑娘跟聽風樓有關?”清風適時出出聲,將現場的沉默喚醒了,大家都十分的好奇,赤為何會懷疑木棉兒。
“還記得第二書曾經問她的問題嗎?”
“記得,他說他的弟弟第二略在哪裡?”說話間,清風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焱,隨著他的動作。憐人和木棉兒好似明白了什麼。如果眼前的男人當真是帝皇,那麼這個冷色冷酷的男子也許就是……第二略。
“她當時是這麼說:第二略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十年前、帝都皇城、北側大門、令弟率領帝皇御軍擋住了諸侯的叛軍。只是一個說書的姑娘,有什麼能耐將當時的事情調查的如此清楚?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