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那個嗎?清兒累了。”突地推開赤,在外面的人開啟門之時,清風先一步走了出去。恰巧和門口的侍者相撞,身子向後倒去,落入了男人的懷抱裡。
“這是投懷送抱嗎?清兒?”在抱住清風的一剎那,赤輕聲在他耳邊低語。臉迅速的紅了,引來了帝皇沉沉的笑聲。
每層樓的客房,都是圍著欄杆成圓形的,這和整棟房子圓形的建築有關。屋內侍女在收拾,清風靠在欄杆處,垂下的雙眸看著一樓舞臺上的演出。臉上的紅暈還未全散開,看著舞者的眼神,帶著幾分欣賞,也不再會像幼時那般無禮道:她是禮物。
想到那時的自己,清風輕輕嘆息,為自己不經意間傷害的人。
“就是這些人,才讓清兒的視線戀戀不捨的嗎?”從不覺得兩個男人相戀是罪過的帝皇,自然的環住清風的腰,而從不知道男男相戀是有違倫理常綱的少年,也自然的靠近男人的懷裡,“清兒喜歡她們?”淡淡詢問的聲音裡,似乎帶著酸酸的感【。mbook】覺。清風聽著,不自覺的笑道:“她們很漂亮。”他已經長大了,懂得分辨美與醜的定義。
“漂亮?”男人拉下了聲音,不用看清風也知道,那張無雙的臉上,眉已經打了結。他轉過身,手撫上赤的眉頭,“沒有哥哥漂亮。”
砰……出來的侍女端著的水盆掉落在地上,因為看見了兩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影。若是男女,侍女當不以為然,可她們是男人。水盆裡的水灑落,幾滴水漬侵溼了赤的褲腳,侍女趕忙慌張的跪到赤的腳邊,拿出乾淨的手帕:“對不起……對不起……。”這個美麗的男人剛才一剎那展現的冷硬氣勢讓她害怕。
“無妨。”於男人的氣勢不同的是他悅耳的聲音,和平淡的語氣。
“主子。”一邊的樸德已經到來,在赤的示意下將侍女扶起,“沒事,你下去忙吧。”
望城
“雲少俠有何看法?”看著雲閒臉上的變幻莫測,望月蒼赫知道,其中必有文章。
這件事,雲閒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他面有難色道:“這些人的確是傷於逸紫觀的獨門內功,但是……。”
“還有什麼但是,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麼我們殺上去逸紫觀,要你師父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殺去逸紫觀。還武林一個公平。”
“衝啊……。”其中幾個人朝著門口衝去。
“都給我站住。”望月蒼赫拉下了臉,“既然你們已經將此事交給老夫處理,那麼在老夫沒有決定之前,由不得你們胡鬧,如果幾位覺得老夫不夠資格處理之事,那麼請大家回去,武林之事,以後切莫再找望月堡處理。”
大家的腳步停下,武林若是沒有了望月蒼赫,那麼等同於失去了強悍的靠山,大家不蠢。
“請望月堡主做主。”所有的武林人士抱拳叫屈。
望月蒼赫冷眼瞥過,不經意間,雲閒在他眼中看見了一絲輕視,只是再一次確認時,已恢復那副剛正。是自己看錯了嗎?雲閒疑惑。
“雲少俠。”望月蒼赫沉下了臉,“你方才說亡者的確死於逸紫觀的獨門內功,但接下來的話,你可還想再做解釋?”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剛才望月蒼赫一閃而過的不屑讓雲閒有了想法,此時再看著這張臉,這個人,雲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冷靜的讓人害怕,明明那麼多武林中人被暗襲,為什麼他還能這般冷靜的待自己如上賓。
還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關係到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請前輩容許我同師弟商量一番再做答覆。”
……
“你說什麼?師兄,此事非同小可,你確定嗎?”雲悟因為驚訝而忘了收聲。
“不錯,那些人的確死於逸紫觀的內功心法。”
“大師兄,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雲暉,我說的是雲暉。”雲悟激動的從床上起來,可是才醒來的身子非常虛弱,好在旁邊的子童趕忙扶住他,“大師兄,你告訴我剛才的意思。”雲暉當真還活著嗎?當日那格萊恩組織的男人當真沒有殺了他嗎?十年了,如果雲暉沒有死,為什麼不回逸紫觀?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也正是我的想法。”雲閒嘆了一口氣,“十年前雲暉被劫走,我等將清王殿下送回逸紫觀之後,又帶著師兄弟整整找了一年,一年來了無音訊,就算往後有師兄弟下山,我們也委託打聽訊息。十年了,整整過了十年……可是,那些死者的確是被雲暉所殺。你我都知道,因為每個人的修為不同,所以即使同樣的招式所發出的功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