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
清風又是一笑:“哥哥,清兒已經長大了,可不是十年前貪酒而舔著哥哥的手指不放的孩子,而且啊……。”微微用力,拉著那絲帕,“這等事情,清兒自己來便好,哥哥是弗洛帝皇的皇,若讓人看了,豈不是要笑話哥哥了。”
赤沒有說話,拉著絲帕的手也始終沒有放開,只是看著清風那原本柔和的眼神,漸漸的深邃了,猶如皓月,深不見底。清風看著有些呆了,那明明平靜的眸底,像是有著無窮的引力,讓人看著,忍不住沉迷了下去。
赤勾起嘴角笑了:“這是哥哥的樂趣。”
“師叔公……師叔公……。”破風景的聲音傳進了大廳裡,子童壯壯的身子跑了進來,在即將清風的時候,突然打住了,那速度之快,讓樸德甚是意外,他已經做好了攔住這粗人的準備,“師叔公……。”子童的眼睛紅紅的,生怕清風有個萬一。
“你徒孫?”竟不知怎的,赤突然想到了徒孫兩個字,也不由自主的開了口,聽的清風和樸德不約而同的看著他。
在他們,或者所有人的眼裡,赤是完美的,跟他沾上邊的一切,也都該是完美的,可徒孫兩個字,怎麼也不符合這個風華絕代的人該有的氣質。
赤挑眉?
清風淡淡的笑了:“子童是清兒在逸紫觀的同門弟子,只是清兒的輩分比子童高了些。”清風一邊解釋,一邊站起,他拍了拍子童的肩膀。某個人的視線,停在清風拍著子童肩膀的手上,這等強烈的氣場轉變,作為赤的貼身太監,樸德感覺到了,可某個長大的孩子卻沒有發現。他繼續道,“子童,這裡是我的家,所以你不要擔心,如果子童想回逸紫觀,我讓人送子童回去,如果子童不想回,那便跟我一起住在這裡,可好?”
清風等了很久,仍不見子童回話,抬頭,只見子童的視線緊緊的看著赤,而且那身子有些發涼。他不接,同樣看著赤。素不知,某個男人在聽見他說,這裡是他家的時候,那冷冽的視線早已被平靜取代。
而老實如子童,他當然沒有感覺到,帝皇那一剎那的轉變,只是他身體的原始本能感覺到了害怕,所以身子才會發涼。
“子童。”清風重重的喊了一聲,同時嘆了一生氣,他忘記了,哥哥有一張絕世無雙的臉,天下間有一個傳說,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莫過於弗洛帝皇的臉。正常人見了哥哥都會入醉三分,更何況是這憨厚而不知人間情的子童。
“他……他很漂亮。”子童憋紅了臉,趕忙移開視線。
漂亮兩字是赤的禁忌,帝皇的禁忌,誰也沒有膽子去闖,除了他疼愛的孩子,當年這個孩子還是五歲的時候,提起碩親王側妃時,他單純的說,沒有哥哥漂亮。就是這樣,這個孩子一次又一次破了帝皇的記錄。
可子童不是清風,他之於帝皇,是無關緊要的人。樸德在心裡為這個憨厚的傻小子惋惜,卻哪知聽到了自家主子曇花一現般的柔和嗓音:“謝謝。”
謝謝?樸德睜大了眼睛,他不會聽錯吧。生平第一次,樸德犯了規矩,他以下犯上的盯著自家的主子瞧,這個人優雅、高貴的男人,的確是自家的主子,那麼剛才那一聲謝謝……
樸德覺得,自己的汗毛全豎了起來。他天神般的主子,原來會說謝謝。
子童的臉更紅了,他原本以為師叔公是這世間最好看的人,沒想到眼前的人更加的好看;他原本以為師叔公的聲音,是這世間最動聽的聲音,可今天,他聽見了天籟之音。
“哥哥?”清風疑惑的看著赤。
赤起身:“清兒的徒孫,不錯。”說話間,帝皇的身影走出了大廳。
清風閒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圖書樓。昨晚的事情被藏在他的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那股雖然熾熱卻因為摩擦而帶來的愉快…感覺,他並沒有忘記。
其實皇宮內院是沒有圖書樓的,圖書樓設在皇家學院內。
皇家學院,清風並不陌生。這次回來,也是清風想要去的一個地方,因為玉簫。到了逸紫觀,經過師兄虛真子的口,他才知道,這玉簫,是當年逸紫觀的開創祖先,遺夢的隨身之物。更讓清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裡的遺夢師父,會出現在地球上,而因緣巧合的收留了當年離家出走的自己。
他的身世,並沒有埋著虛真子,當年自己是未落風的事情,他告訴過他,因為不解,所以他問。虛真子說,這是緣。
什麼是緣,他不懂,可虛真子說,緣存在,但是世人無法解釋,想要答案,自己去尋找。
清風不是一個會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