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升起第一縷曙光的時候,那高山之巔的寒音,會迴盪在整個深林裡,寒音中深深的感情,震撼了略懂音律的人的心,那是怎樣的刻骨銘心。
待晚霞也消失在天地相交的水平線時,寒音便停止了。有人說,因為神仙也要休息。
清兒……清兒……
赤忘了已過多少年,當初找到這裡定居,是因為偶然間發現,這裡的靈氣極高,追查之下發知道,原來這裡,竟然是靠近生命之泉最近的山脈。是生命之泉的靈氣透過清風吹了過來,而那靈氣之中,還帶著自已喜歡的味道。
所以,赤在這裡住了下來。
然而一眼,便是十年。
這個村子裡人的生命,比起尋常人要長了些,赤知道,這和生命之泉是區分不開的。住在山上,赤斷了伙食,每天吃的,是那些山中的水果,甜滋滋的,味道很好。
這一天,在晚霞落幕之後,不曉得為什麼,赤的心情格外的浮躁。捂著心中,久久無法平靜。難道是弗洛帝國出事了?
這些年,赤封鎖了自已的心,安靜的住在這裡,沒有去關注紅塵外的一切,心是從未有過的平靜,所以今天的心境,引起了他的懷疑。
這麼想著,於是他起程,前往弗洛帝國。
在清帝去世的第十個年頭,登基為皇的碩親王亞恩,還是沒有為弗洛帝國改朝,也沒有為自已取號。亞恩當然有自己的打算,首先,這個皇位他是代坐,以前代的是赤少,後來代的是典墨。
他說過,弗洛帝國的史記中,歷代君王的史冊裡,不會有自已的名宇。
關於這點,別人想不明白,但是和亞恩相交甚深的道夜卻是明白的。這是一份尊重、一份認定、一份執著。亞恩有自已的想法,有自己的原因。
赤坐在客找裡,易了容、染了發,身著再普通不過的衣服,混在人群中,只當是過客,誰也不會留意。也許坐著,他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氣質,會吸引人注意,但是瞧得那張普通的容顏,會有人只當自已多心。
聽著客棧裡,說書先生講著弗洛帝國的故事,赤一邊喝著茶。說的還是那些,關於他的故事。
皇宮裡
青年侍在視窗,手中拿著一副畫像,雙目緊緊的看著畫中的人,一笑一顰,均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