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方魯直那個老色鬼,順便也給出賣他的我以小懲大戒。所以他故意讓豔陽挑唆方魯直帶著我去海濱大道看夜景,也算定了方魯直那色鬼會挑個人少的地方好趁機揩我的油。然後他再讓事先買通的幾個戛納地頭的小混混出馬,演一齣戲。方魯直給嚇得尿了褲子他想到了,就是沒想到我也給嚇成這個樣子。
“我才不是嚇的呢!”我不服氣的反駁道:“你以為你這出戏導得有多高明,我一早就看出來這是假的。”
“是麼?”
“你見過有說著英語的法國劫匪麼?難不成那些法國混混也跟你似的上過美國黑手黨的培訓班?”
陸小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道:“你想象力還挺豐富!那黃頭髮的男孩本來就是英國人,他要是不說英語我怎麼能跟他們搭上夥?我又不懂法語。”
我啞然瞪著他張了半天嘴,卻發現沒有一條論據可以駁倒他,於是我乾脆避開這條死路轉移話題:
“那方魯直呢?”我問,突然發現得這才是真正值得探討的問題,陸小佳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了吧?在國外犯法可是會罪加一等呀!想到這兒我已經是出了一身冷汗!
陸小佳的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呀!在你想讓他去的地方。”
我眨眨眼,脫口問:“糞池裡?” 不會吧,難道陸小佳聽見了我的心聲?
陸小佳大笑著道:“本來應該是,可是戛納的糞池據說都是封閉的,所以我就近把他扔到了酒店後面的垃圾箱裡。”
天吶!想到方魯直被人五花大綁的丟到垃圾箱裡睡了一夜,再想到清晨收垃圾的工人看到他時的驚訝模樣,我再也忍耐不住,噗哧一聲笑成一團,一邊笑一邊罵陸小佳:“虧得老方還那麼器重你,你竟然恩將仇報的拿這麼陰損的招兒來對付他!”
陸小佳捏著我的臉蛋笑得很邪氣:“我壓根兒就不稀罕他器重我!我只知道誰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要誰好看!”
“誰是你老婆?”我推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想給個花花公子當老婆,一天到晚提心吊膽地怕他鑽進別的女人的被窩裡。”
“你就認了吧!”陸小佳笑道:“除非我不要你!不然這輩子,我綁也得把你綁在我身上。”
“你可真無恥!”我撇撇嘴,狡黠地眨眨眼:“不過,湊巧的是,我這個人也很無恥!所以,這輩子,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甭想再跟其它女人談情說愛!”
“我就說,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跟我旗鼓相當的惡人!”陸小佳大笑著攬我入懷。
我捂住他的嘴,很霸道地給他更正:“錯!我要你記住,我是你這輩子遇到的唯一一個惡人!”
作者有話要說:收到親們的鼓勵;我會努力!
鳥兒的天性
70、鳥兒的天性
我回酒店的時候天色已微微泛白,灰濛濛的天色下,行人仍是寥寥無幾。
我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一路小跑兒,偶見個人影就趕緊低頭擋臉也不知道怕的是什麼。人都說做賊心虛,我這個沒做賊只知道賊是誰的人比那個真正的賊人還心虛。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門口,我左看右看確定沒有什麼異況,便躡手躡腳地邁上臺階。只可惜我左看右看卻忘了往後看,我的左腳剛踏上第一級臺階,就被人從背後揪住了衣服。
大驚之下我差一點就叫出了聲,可身後那個人在我反應前就先給我打了預防針:“別喊別喊,我是方魯直!”
他是方魯直?我首先想到的,是要怎麼跟他解釋我的去向。
我慢悠悠的轉過身,轉身過來的時候已是一臉苦大仇深。
可是方魯直那狼狽樣差一點就讓我的表演前功盡棄,只見他那身藍色西裝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本來應該是白色的襯衫上斑斑點點已經說不出是什麼顏色;臉上因為蒙過面罩還算是乾淨,可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卻更是明顯,頭髮上還掛著幾根菜葉和半個雞蛋皮。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笑出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好你個方魯直你還有臉來見我!我跟你一起出去你竟眼看著我被匪徒抓走,自己反倒先跑了!”
“冤枉啊冤枉!”方魯直的腦袋搖得像個波浪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沒事嗎?我要是能逃出來還不去救你?”
“他們也抓了你?他們抓你幹什麼?”我明知故問,這才顯得無辜。
“他們……”方魯直欲言又止,衝揮了揮手:“先別說這個了,你先進去給我拿件衣服出來再說,我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