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的石頭臭又硬,怎麼說你怎麼都不明白,”
我的怒火還沒發作,又有一沓子鈔票遞過來,原來是那紅頭髮的毒蛇女。她一隻手裡攥著錢,另一隻手裡夾著一支菸。
我看過許多女人都抽菸,可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拿煙的姿勢能像她這麼吊,就像天生的貴族有種讓人不敢逼視的傲。
陸小佳笑眯眯的把她的錢推回去:“今兒我只是想對付刀疤強,這一趟本來就跟你沒關係,再說岔道那兒要不是你抻住刀疤的車,我也不一定能超過去。”
“你甭跟我說這沒用的,我願賭服輸你拿錢走人,你也別以為我這錢是好拿的,早晚有一天我會從你手裡再贏回來。”毒蛇女跟陸小佳說著話,但是眼角卻一直瞟著我。
我的身上又變得冷冰冰,但是下巴卻抬得高高的絕不輸給她。
陸小佳果然不再多費話,收起了錢還衝她伸了伸大姆指。我知道男人做這手勢代表啥,說明他從心裡佩服這個人。
他佩服我卻不服氣,這女人有什麼能讓陸小佳伸出大姆指?她不就是摩托車騎得快一點,打扮得比別人野一點,我還真看不出她還有哪點比我強。
毒蛇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