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
“哼,我是這麼心胸狹窄的人嗎?”炎鷲上人冷笑道:“這點小事我還不至於放在眼裡,今日對他略施懲處,只不過是對他以前的某些行徑的一點懲罰而已。”
楚白心裡暗奇,看樣子抱石子應該是沒有見過炎鷲上人的,以前怎麼可能得罪他呢?不過楚白看炎鷲上人並沒有下重手,顯然兩人之間並沒有太大的恩怨,因此也沒有往心上去。
炎鷲上人的這番舉動,自然是為了懲處抱石子前一陣子,在天池湖的一番發洩,險些毀了天池湖的事情。那天池湖對他有無比重要的意義,自然容不得別人破壞,現在見到抱石子自然是要為天池湖出口惡氣了。
正說話間,抱石子搖搖晃晃地飛了上來。他這人生性好鬥,最佩服實力超過自己的人,因此雖然不知炎鷲上人的身分,還是來到跟前,一臉敬佩地讚道:“你這人好手段,竟然弄得我沒有絲毫反抗餘地。厲害,厲害。”
雖說修真者們淡薄名利,視虛名為糞土,但是這話也就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只要是人就無法逃脫名利的牽扯。那炎鷲上人雖然貴為仙人,可也不能免俗,何況抱石子這話說的異常誠懇,讓他不禁也有些飄飄然了。無形之中,使他對抱石子的惡感也減少許多。
“抱石子,不得無禮,這位是炎鷲上人,是仙界的仙人,你這樣說話太沒有禮貌了。快向前輩陪禮道歉,我們以後也好向前輩討教。”楚白怕抱石子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急忙把他拉到一旁呵斥道。
抱石子驚叫一聲,眼神怪異地看看炎鷲上人,突然連招呼也不打,就這麼轉身跑掉。看得炎鷲上人心裡直納悶,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何可怕之處,只是報個名字竟然就把他嚇跑了,難道說仙人現在已經變得這麼可怕了?
炎鷲上人卻不知道,抱石子早年曾隨楚白的師父上彌道人修行數年。那上彌道人除了教他和楚白修真之外,琴棋書畫也都略有涉足,尤其是對兩人的文化要求甚嚴。
那抱石子哪受得了這個啊,自然是吃了無數苦頭。
抱石子生性單純,又對人類修真門派瞭解甚少,經過這件事後,還以為每個門派都要求門人學習文化,卻不知那只是上彌道人的一番好意。因此現在聽楚白說以後要向炎鷲上人討教,頓時嚇得不輕,還以為還要受那識字之苦,於是乾脆溜之大吉。
楚白來不及喝住抱石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化成一個黑點消失在遠處。雖然他有心去追,但是畢竟炎鷲上人在場,自己就這麼把他扔下也不是個道理啊,無奈之下只得回過頭去陪禮道:“前輩勿怪,抱石子生性鹵莽不知輕重,這次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瘋癲,並不是有意冒犯前輩的。”
炎鷲上人聽出他的言語中對抱石子的維護之意,只是淡淡一笑。
楚白見他沒有追究此事,急忙岔開話題問道:“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您說西方血族埋伏在教廷回去的路上準備趁火打劫,但是那戰神既然操縱了教皇的身體,又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信徒遇難而坐視不理呢?有他出手的話,那些血族就算人多,那也奈何不了教廷的。”
“哈哈哈!”炎鷲上人突然得意揚揚地大笑起來。
楚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偏偏又不好多問,只好在一旁耐心等候著。
好在炎鷲上人長笑兩聲後也就算了,他笑容一斂,轉向楚白問道:“剛才教廷臨走時,我出手的那一擊可曾看到?”
“晚輩看到了,就是不知是何用意。”楚白老老實實的答道,剛才炎鷲上人對教皇發動的攻擊雖然稱得上是威力不錯,起碼那六道光刃內蘊涵的力量還是很大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六道光刃竟然都沒有擊中教皇,甚至可以說炎鷲上人根本就是瞄著教皇的頭頂上空去的。
“哈哈,你可曾知道,我那一下強行切斷了阿瑞斯與教皇身體的聯絡,逼他不得不退回去。嘿嘿,這一下恐怕他受傷不輕吧?更妙的是這個虧他還只能自己認了,連傳都不能傳出去,否則只要問起他為什麼會和我衝突,我看他怎麼答。”炎鷲上人大笑著說道。他與阿瑞斯爭鬥了近六千年,現在見老對手在自己手下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自然是心情大好。
“高。”楚白還未開口,一旁的唐嚴已經忍不住出口讚道。雖然他並不知道炎鷲上人是怎麼切斷阿瑞斯與教皇身體的聯絡,但是身為修真者,他知道無非就是兩人之間意識精神方面的聯絡被炎鷲上人強行切斷了。而對於一切生物來說,意識精神層次受到的傷害,遠比肉體傷害來得嚴重也更難治癒,因此這下子阿瑞斯的這個悶頭虧可是吃大了。
“呵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