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去,鳳鈺這下才加快的步伐走到白露面前,小聲問道,“你剛才和他說了什麼?你們怎麼認識的?他又是誰?”
白露眉梢一挑,眼角的餘光撇了一眼一臉灰色的古劍,回頭看著鳳鈺,笑道,“才來這裡的時候,路上撿的?”
“撿的?”鳳鈺完全不明白白露這話是什麼意思,“路上那麼多男人,難道你都撿啊!”
噗……
白露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拽了下去,還是後面的鳳鈺拉著她,才沒有掉下去,站穩腳步之後,白露直接瞪了鳳鈺一眼,懶得和他鬥嘴,都說的什麼啊,怕了怕身上的灰塵,朝著屋內走了過去。
“喂……”鳳鈺還想說什麼,大步追了幾步,見到已經進入了房間,所有的人正看著他們,他有什麼話,也問不出口了!
“皇上,娘娘萬歲!”屋內的人頓時朝著兩人請安。
南疆王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半依靠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白露和鳳鈺,而秋靈因為是在另外一個屋子裡面,所以現在看不到她。
鳳鈺揮了揮手,示意請安的人都起來,然後揹著雙手朝著南疆王的床前走了幾步,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南疆王,這件事情,您是否該給朕一個解釋!”
南疆王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看著白露的時候,眼中又多了一些嗜血,視線從白露身上離開,來到鳳鈺身上,淡笑道,“皇上想聽什麼?本王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知道?”白露冷笑,直接坐在了南疆王床對面的桌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口,翹著二郎腿,十分沒有形象的朝著南疆王問道,“事到如今,南疆王還想隱瞞什麼?您下蠱禍害我大齊國百姓,這事情,您以為您還逃得掉?”
南疆王全身一怔,視線急忙收了回來盯著床單,這件事情他就沒有想過會失敗,所以如今的情況讓他根本沒有想好對策,一醒來就是面對鳳駿,一系列的盤問弄的他措手無策,毫無還擊的能力,現在白露再來火上澆油,讓他的一顆心完全盤旋了起來。要是這件事情他承認了,那麼帶來危害的,就不緊緊是秋靈未來的後位,而是整個南疆國啊,所以他現在不能承認,死也不能承認。
“皇后娘娘此話何意?本王不知道為何,睡了一覺就出現在這裡,娘娘要問什麼,本王可都不知道啊!”幾十年的王位生涯,倒是讓南疆王有了一身好演技,就算此時心中在如何驚慌,依舊能面不改色的朝著白露說道。
“裝蒜是嗎?”白露也不客氣,這個時候居然給她裝,欺負她沒有證據是嗎?
“南疆王,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你就承認了,要麼就別怪本宮不客氣!”
“皇后娘娘先怎麼做呢?沒有的事情,難道非要背黑鍋嗎?明明是瘟疫,怎麼到娘娘口中,就成了是我父王下的手?”忽然,秋靈從門口走了過來,臉上的申請高昂,看到鳳鈺的時候微微行了下禮,就朝著南疆王走了過去,邊走邊朝著鳳駿問道,“敢問王爺,齊國刑部大理寺御史臺的官員何在?什麼時候需要皇后娘娘親自審問了?”
南疆王一看到秋靈的到來,頓時心中激起了一番鬥志,現在不再是一個人戰鬥了,接下了秋靈的話,繼續說道,“而且,本王什麼時候成了齊國的犯人了?本王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本宮原本應該在宮內暖春閣,父王應該在驛站,這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皇上和王爺都不想想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說完,秋靈的視線朝著白露掃了過去。
見此,白露忍不住的冷笑,這一唱一和的父女,居然還想把罪責推到她身上來,不得不說人心險惡啊,笑道,“哦,那麼憑公主的看法,是誰對公主有如此大的仇恨了?”
秋靈頓時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白露,她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說是白露,心中冷笑一聲,臉色依舊面無表情,開口說道,“這個,本宮還真是不知道,話說本宮來齊國也沒多長時間,認識本宮的人也不多,接觸的就更少了,所以有深仇大恨的,應該沒一兩個!”
“公主的人緣,還真是好的不行!”白露接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罐陶瓷瓶子,朝著秋靈笑道,“公主可認識這個!”
秋靈目光一接觸到陶瓷罐的時候,眼中頓時閃過一縷驚慌,那可是她父王給她的解藥罐子,忽然心中有些慌亂,那裡面有什麼她當然知道,忍不住的蹙眉道,“娘娘在說什麼,那東西難道是本宮的嗎?”
南疆王臉色也在這一瞬間有些發白,那裡面可是有一條蠱蟲,專門來解這次的毒的蟲子,而且那蟲子,可是用精血餵養而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