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連通鳳鈺鳳籬都朝著鳳蒼叩拜,白露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膝蓋,跪了下去。
見此,鳳蒼滿意的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慎重的說道,“開宴!”
此話一次,大殿上頓時熱鬧起來,耶律邪率先拿去一杯酒,朝著鳳蒼舉杯,“祝北蒙與東齊,友誼長存!”
鳳蒼點頭,舉杯回敬酒。一時間,各類的祝福源源不斷,全部朝著耶律邪湊了過去,絲毫沒有之前翻臉的難看。
白露十分自覺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享受著自己面前的美食,而鳳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和白露搶一張桌子,白露不讓,他就賴著不走,直接吃著白露碗中的食物。
這一幕落入了對面耶律邪的眼中,雙眼微微眯起,他越發懷疑白露的性別,就看鳳鈺那油嘴滑舌,死皮賴臉的樣子和之前在賭場對待那妖女的神態,完全一模一樣!
他絕對要找機會拔了那什麼白侍郎的衣服,看一看到底是男還是女!
白露和鳳鈺依舊搶食物搶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耶律邪惡毒的眼神,而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金喜兒才嬌滴滴的趕來,直接朝著鳳蒼扣頭道,“皇上,臣女在路上出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耽誤了晚宴,饒了大家的心情,還請皇上責罰。”
正吃著一塊鮑魚的白露聞言,瞬間抬頭,金喜兒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估計是從剛才那地方折回了金府,從新要了一輛馬車。只不過,她始終不喜歡金喜兒高調的姿態,此時明明遲到了,偷偷摸摸坐到金尚書的旁邊,誰也不會多說一句話,又省事。非要自己跑出來求鳳蒼責罰, 而且這宴會明明都開始了,卻非要往自己頭上鑲金,說自己耽誤了宴會,還當眾的跪著,完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女人天生的八卦心理,白露也不例外,金喜兒這一番舉動,直接讓她認為,金喜兒是別有目的的!
與此同時,一身藍色衣襟的北明夏也緩慢的晃盪了進來,不同於金喜兒的跪拜,北明夏只是微微朝著鳳蒼低頭,“明夏來晚了,還請皇上責怪!”
同樣的話語,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帶來的效果自然不同。
鳳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雙寒光乍現的眼睛在北明夏全身上下掃了一圈,如果說北蒙太子耶律邪是一塊香餑餑,那麼這西周太子北明夏,就是人見人嫌的垃圾,鳳蒼的表情也是天壤之別,很明顯,鳳蒼不喜歡北明夏突然出現在這裡。
一旁圍觀的白露自然不明白這些關係,鳳蒼喜歡誰,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她卻看清楚了金喜兒的臉色在北明夏出來那一刻瞬間變了,變的鐵青,變的扭曲。
看樣子,這是她意料之外的。
旁邊的鳳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聲音小聲卻充滿了極度的誘惑,“有意思!”
白露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鳳鈺,然後便把視線放在了大殿上的兩人。
金尚書此時明顯的著急起來,趕在鳳蒼開口前朝著金喜兒訓斥道,“怎麼才來,這樣的事情你也能耽擱?”
金喜兒瞬間很委屈的看了一眼鳳鈺和白露,卻發現兩人壓根沒有一絲的愧疚,撇著嘴解釋道,“爹爹莫氣,喜兒在路上遇見了攔車的叫花子,喜兒一時心善,下車施捨,卻不料車被叫花子搶走,而且還劫持了車伕,弄髒了喜兒的衣服。喜兒深知此時晚宴的重要性,便絕對回家換了一套衣服,便馬不停蹄的趕來,沒想到還是遲到了!”
金喜兒這句話看是對著金尚書解釋的,其實也是對著大殿所有人解釋,也說清楚了,她和北明夏根本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北明夏會和她一起來。
白露此時忍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她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叫花子三個字,如此的刺耳呢?
相對於鳳鈺,不要臉已經成為習慣了,此時依舊自由自在的吃著美食喝著美酒。
“既然如此,也是喜兒善心之舉,快快來為父這裡落座!”金尚書此時著急想把金喜兒叫回來,就怕和北明夏站在一起,會出事!
但是也不知道北明夏是故意還是無意,緊接著金尚書的話語說道,“今日乃是北蒙使者到達東齊的好日子,明夏作為西周的代表,也想在這個時候與皇上和北蒙太子交流一下,畢竟十年的合約快要達到,到時候明夏與大家再見的日子,不知道是何時了!”
眾人倒抽一口氣,北明夏選在今日的時間突然出現,不就是為了十年合約的事情嗎?
鳳蒼哪裡不知道北明夏在打什麼主意,只是暗歎十年過的好快,“西周太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