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目光一厲身形一動,便攔在了那道指風的前面,沒有運用任何屬性之意,直接一拳轟了過去憑著自己四品仙器後期巔峰的本體硬擊對方的指訣
“轟~~”
一聲轟天爆響,對方的指訣轟然散去若是和對方法術搏殺,許紫煙也許不是對方的敵手,但是掄起防禦(egCOm許紫煙堪比羅天上仙后期巔峰一拳便打爆了對方的指訣,這不禁讓那個羅天上仙初期修士眼中閃過震驚之色,周圍的一百多天罰殿的修士都露出了駭然之色這不由讓他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女修
神色有了微微的變化,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有著一絲熟悉,似乎在哪裡曾經見過猛然間目光一縮他想起了對方是誰,當初在迎接段威天迴歸的時候,這個女子不就是站在如今玉帝的身後嗎?
她……是玉帝親封的姐姐,凌波仙子!
“您是……凌波仙子?”
許紫煙陰著臉,冷冷地點了點頭
“誤會,這是誤會!”
那個羅天上仙臉上現出了惶然之色,他可是知道許紫煙是連他們的殿主葉夏都不願意招惹的人物,回首一個耳光扇在那個要鎖拿許紫煙的黑衣人臉上,這個耳光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情將那個黑衣人扇得原地轉了一個圈,“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但是,此時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怨恨他也聽清了對方是誰,那是玉帝親口認下的姐姐自己竟然要鎖拿玉帝的姐姐,這不是壽星公上吊,活膩歪了嗎?
許紫煙也懶得搭理他們心中也知道和這些人說了也沒有用,根子在葉夏那裡所以,只是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舉步行去那四個修士這次都不用相互對視,急忙緊跟在許紫煙的身後
一直到走了很遠,許紫煙才頓住了腳步,回頭望著四個人道:
“你們可以離開了!”
四個人神色恭敬地跪在地上給許紫煙磕了一個頭,便起身急速地離去他們不約而同地離開了乾元城,不敢在這裡稍作汪許紫煙的大恩只能夠留在心裡
許紫煙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身形一掠,便向著凌霄殿飛掠而去見到了段天涯之後,便憂慮地將此事告知,並且將自己的憂慮也說給了段天涯聽
段天涯聞聽,臉色變了變他原本看到葉夏做得轟轟烈烈,還覺得這是葉夏在用心做事,是自己的好幫手如今聽到乾元國已經被葉夏弄得風聲鶴唳,結果如此嚴重,心中方覺不妙在許紫煙離開之後,立刻召見葉夏,將其痛斥一番,令他停止莫須有的抓人,將沒有真憑實據的修士盡皆放掉,回到原來的仙官位置
許紫煙得到了段天涯的應允,這才將心放下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卻見到自己的管家迎面走了過來,雙手遞過來一張請帖道:
“仙子,撫琴天王派人送來請帖!”
許紫煙神色微楞,伸手接過請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給自己沏了一杯悟道茶,這才緩緩地開啟請帖,仔細地看去
這一看,許紫煙的眼睛就直了請柬的內容非常簡單,就是撫琴天王做東,請她赴宴不過在後面卻是一串長長的陪客名單
許紫煙不明白撫琴天王為什麼要弄一個如此大的陣仗將請柬在手裡輕輕地拍打著,微皺著眉頭思索著足足有兩刻鐘的時間,她終於有些想明白了,不過想明白是想明白了,嘴角卻是掛上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許紫煙分析,名單上的這些修士應該就是如今還沒有被葉夏捲入到奸細案之中的仙官,葉夏這次的舉動有些太過火了,讓乾元國內的仙官都成了驚弓之鳥想必他們求到了撫琴天王的府上,而撫琴天王因為太子之死,又不方便在段天涯的身前求情,便想到了她許紫煙這次撫琴天王宴請之意如此便已瞭然
這還有什麼說的?雖然段天涯今天已經當著自己的面答應訓斥葉夏但是,這次宴會自己也一定要去一方面,安定一下乾元國眾位仙官之心,另一方面,這也是拓展人脈的機會凡人做事需要人脈,修仙更是如此
撫琴天王負手立於一輪月圓之下,若有所思,月光之下,他的臉上半明半暗,一雙鷹目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輝,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英挺的中年修士,一身白袍,雖然已到中年,卻是絲毫掩藏不住他的風流倜儻
半響,那風流倜儻的白袍人輕聲說道:“天王神機妙算,連老天都幫我們致使太子和他的幾個兄弟都死在了蜃龍體內如今段家有些本事的也不過段天涯一人,餘下的不足懼哉只是那葉夏仗著段天涯的諭旨,大肆鎖拿仙國仙官,我們中的很多人都被抓了起來”
撫琴天王曬然一笑道:“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