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和撫琴天王有所顧忌,便叮囑過春三十娘,一回到乾元城,就立刻離開然後乘坐飛舟前往飛昇星只有到了自己的地盤,她才能夠略微放心畢竟如今的她還不能夠動彈,留在乾元城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事情
那個修士望向了春三十娘,雖然春三十娘容貌讓他很驚豔但是,心中對許紫煙的關心卻勝過了對春三十孃的容貌他不認識春三十娘,再見到對方只是一個地仙后期的修士,便攔住的道路,並沒有閃開
在他的心中不排除因為許紫煙受了重傷而被春三十娘綁架這個想法,所以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絕對不會放春三十娘離開望著春三十娘冷聲說道:“你是什麼人?和天王什麼關係?”
春三十娘心中大怒,伸出手指一彈,一枚銅錢便向著那個修士的頭上落去,嘴中喝道:“桃huā過處寸草不生,金錢落地人頭不保!”
那個修士可是一個天仙后期修士,想也不想,伸出手指一彈,便將那枚金錢彈得粉碎這讓春三十娘心中更怒,便在意識中讓火靈兒出手但是,火靈兒當初在紫煙空間內也得到過許紫煙的叮囑,就是到了乾元仙國之後,不要隨意出手只有被威脅到了的時候,才能夠出手
而如今那個修士對許紫煙十分地恭敬,火靈兒自然是不會出手,根本就不搭理春三十娘春三十娘在心裡呼叫了好幾次,但是火靈兒根本就不理她這讓她心裡非常地委屈,但是也知道自己指揮不動火靈兒,便紅著眼低頭朝著許紫煙喚道:“主人!主人!”
那個修士神色就是一愣,心道:“難道這個妖豔女子是天王的手下?”
但是,此時不管那春三十娘是許紫煙的什麼人,他都不能夠放許紫煙離開因為許紫煙一直沒有說話,而且也沒有點頭或者搖頭,彷彿就像木偶一般這種情況,他怎麼能夠讓許紫煙離開
所以,他十分客氣地將許紫煙迎進了一旁的貴賓室,向許紫煙解釋著他已經派人去向上方彙報了,請天王在這裡耐心等待
如今的許紫煙是沒有什麼辦法,而失去了火靈兒幫助的春三十娘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她知道沒有火靈兒的幫助,她根本就闖不出去,只有氣乎乎地坐在那裡,抱著許紫煙,鼓著臉,狠狠地瞪著那個修士
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段天涯,唐靈兒,段飄香,多寶天王和撫琴天王,還有一些修士都趕了過來
段天涯推門疾步走了進來,一眼就望見了被春三十娘抱在懷裡的許紫煙臉上的神色就是一變,雙目之中盡是焦急,幾步跨到了許紫煙的面前,滿臉關切地問道:“姐姐,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紫煙只是望著段天涯,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誠,沒有半點兒虛假,心中不禁感到歡喜她歡喜他們兩人之間那份濃濃的友情但是,她不能夠動不能夠言語,只有定定地望著段天涯段天涯身後的那些修士眼中神色不同,但是瞬間都流露出一種關切的涅,讓人分不出真假
見到許紫煙不動不語,段天涯抬頭望向春三十孃的臉就陰沉了下來,沉聲說道:“你是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春三十孃的眼裡只有許紫煙,哪裡有什麼段天涯,所以她依舊抱著許紫煙,看到段天涯冷著臉,她也冷著臉說道:“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主人是在時空長河中受了傷,如今不能夠動不能夠言,我要帶著主人前往飛昇星,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段天涯聞聽臉色就是一變,立刻回頭喝道:“傳丹師!”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仙丹師跑了進來,段天涯沉著一張臉道:“給凌波天王看看”
兩個仙丹師急忙奔到了許紫煙的跟前,每個人伸出手搭住了許紫煙的一隻腕脈段天涯陰沉著臉站在了一旁,眼中的神色不住地變化著
兩個仙丹師足足搭脈搭了十幾息的時間,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困惑段天涯見到他們兩個放開手,急忙問道:“怎麼樣?”
兩個仙丹師搖了搖頭道:“從脈相上看不出什麼,一切都很正常!”
屋子裡面的人都是臉色一變,心中暗道:“難道許紫煙是在假裝?她有什麼目的?”
看到段天涯的神色更加地陰沉,兩個仙丹師的心中都感覺到了恐懼其中的一個仙丹師硬著頭皮說道:“請玉帝允許下官以氣探脈!”
這以氣探脈其實就是把仙元力探入到許紫煙的〖體〗內,進行進一步觀察這種方法當初許紫煙給唐靈兒的時候也用過但是,如今許紫煙的身份在那裡,那兩個仙丹師怎麼敢不經過同意就運用以氣探脈?
段天涯看了一眼許紫煙,陰沉著臉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