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迴廊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寶器要麻煩一些,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交上了一百二十萬極品靈石,然後又和墨即離的弟拱手道別飛快地看了一眼許紫煙之後,向著嶽京的方向走去
那嶽京和嶽天冠早早地從椅上站了起來,朝著曲迴廊見禮,曲迴廊也趕緊回禮待雙方落座之後,嶽天冠客氣地說道:
“曲師兄這是前來請墨前輩煉製寶器準備十年後的河伯佃府開啟?”
“呵呵呵······”曲迴廊輕聲笑道:“你們不也是嗎?”
“呵呵呵······”嶽天冠和嶽京也都壓低著聲音笑道
待笑聲落下之後,嶽京壓低著聲音問道:“曲師兄,你知道那個站著的女修是誰嗎?”
曲迴廊看了嶽京一眼,淡淡地說道:“嶽師弟,許紫煙的影像傳遍東方修仙界,我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曲師兄,不是我們宗門的老祖和你們神機宗的老祖聯手去剿滅太玄宗了嗎?這個許紫煙怎麼會在這裡?”
曲迴廊轉頭看了一眼許紫煙,有轉過頭來,輕聲說道:
“她不在太玄宗,可能她還不知道這個時候,太玄宗也應該被滅門了吧?”
“曲師兄早已經知道許紫煙不住宗門?”嶽京吃驚地問道
曲迴廊自然是不會把自己前往太玄宗的真實目的說給嶽京聽,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低聲說道:
“我曾經去過太玄宗為老祖去給他們下戰書畢竟憑著老祖的身份不可能做出那突然襲擊的事情,所以我被師父派去太玄宗,自然是知道許紫煙不在宗門下完戰書之後,正好倒出了空來,便直接趕來這煉器城,至於太玄宗那邊究竟情況如何了,我也不知道想是已經被滅掉,那種北地的垃圾小宗門,不值得關心”
“也是!”嶽京也在旁邊點著頭說道:“整個宗門的價值還不如一件中品寶器,確實也沒有什麼值得關心的不過,太玄宗畢竟是我們青火宗的仇人,我在十幾天之前就離開了宗門來到這裡,也不知道如今老祖是不是已經將太玄宗滅掉,返回了宗門?我這就問一問!”
話落,嶽京取出了一個傳訊玉簡,開始呼叫”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嶽京的臉上的神色由不滿到了迷惑,放下玉簡有些不安地說道:
“我怎麼聯絡不到宗門的人?”
嶽天冠一聽,臉色就是一變,急忙也取出了傳訊玉簡開始呼叫能夠和自己聯絡上的人,隨著時間的過去,臉色也漸漸地陰沉了下來放下手中玉簡,和嶽京相視了一眼,目光中都透露出濃重的不安
“怎麼了?”
曲迴廊看著兩個人變得陰沉的神色,心中突然不知所謂地也升起了一絲不安
“聯絡不到人!”嶽京低聲說道
“噢?”
曲迴廊神色一愣,急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傳訊玉簡呼叫起來,但是令他意外和震驚的是,同樣是得不到絲毫的回應一張臉便也陰沉了下來,抬眼望了對面的嶽京和嶽天冠二人一眼,默然地搖了搖
三個人的身體突然一震,彼此對視著,從他們的眼中都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緊接著又把目光整齊地望向了依舊站在門口的許紫煙→迴廊轉頭壓低著聲音問道:
“許紫煙來這裡幹什麼?她怎麼不尋個地方坐下,而在那裡站著”
嶽京和嶽天冠二人皆是搖頭,嶽京沉吟了一下,他現在的心中很不安,甚至有些惶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聯絡不到宗門中的人,而許紫煙此時出現在這裡,而且是怪異地站在那裡,就讓他的心更加地不安從椅上站了起來,向著不遠處的一個修士走去待走到那個修士的跟前,十分禮貌地施禮低聲說道:
“這位道友,請了!”
那位修士看了嶽京一眼,也拱了拱手低聲說道:“道友,請了!”
“道友,小弟想要向你打聽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那個修士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看到對方的警惕,嶽京努力讓自己的神態和語氣都更加地親和,低聲問道:
“道友,您知道那邊的那個修女為什麼一直站在那裡嗎?”
那個修士順著嶽京目光的示意,看了許紫煙一眼,然後輕輕地笑了一聲,壓低著聲音說道:
“這件事情我還真是知道,那個女修昨天來到此處,想要請墨前輩為她煉製兩套陣柱,被墨前輩的弟給拒絕了
沒有想到她今天還來了,想是在這裡等著墨前輩出來,當面請求吧!”
嶽京眼中閃過一絲明瞭,向著對方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