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了我。
“為什麼?”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開啟了故然是好,如果沒有開啟呢?到時就算有了鑰匙我們都進不去了。”瓦特解釋得頭頭是道,讓我們這些在場的人,無不心悅誠服。現在我終於領教了長老夫婦的過人之處。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紅舞恍然大悟。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羅絲尋問道。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那個給聖格雷德大長老安排車箱的人。”瓦特回答道。
“那道是不用去找,列車長現在正在薩佛羅特的手裡,等他問明白了,自然會來找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只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我說著把銀槍收了起來,雙腳有點發軟,於是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借點力氣。
“羅絲,我們不能就在這裡這麼等著,還是我去找大長老看看情況吧!”瓦特說著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我,皺著眉頭,十分不放心的嘲薩佛羅特所在的那節車箱走去。
“奇兒,你覺得怎麼樣?”羅絲看到我處時,也同樣是滿臉的擔心。
“沒事,只是有點累,可能是這幾天來沒有好好的休息。”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啊!”可是羅絲的神情可不是擔心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焦急。
“怎麼會呢?”我也奇怪,於是在心中自問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紅舞從他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塊大手帕,又在我的傷口上附了一層,可是他再怎麼用力紮緊,我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疼痛感,有人說沒有感覺是最好的感覺,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知道沒有感覺是最壞的感覺。
“怎麼會呢?”索羅站在一旁,自言自語著。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