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vian,吃完後陪我出去走走,有件事我想和你單獨聊聊。”沉默冰封了那麼久的薩佛羅特突然開口道。
“好。”我一口答應下來,因為從他現在的表情來看,他剛才一定做出了一個沉重的決定,至於是什麼,我想等一下他會主動告訴我,但有一點我現在就可以肯定,那就是絕對與我有關,而且還是一個對他來說很痛苦的抉擇。
“對啊,你們兩個是該好好的單獨靜下來談談了,不是冷漠不語,就是爭吵出手,總是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老婦人以一個過來人的長輩身份說道,雖然對薩佛羅特來說,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矣。
“……”我倆誰都沒有開口反駁老婦人的話,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只要我們雙方自己心裡清楚,不是那麼回事就行了。所以我們很快就吃完了晚餐,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唉!希望薩佛羅特先生可以把那個冷漠的luvian小姐改變一新。”那位紳士在我們的背後笑著說道。
“改變?誰都沒有改變生命的能力,無論你多強!”我在心中悲傷的感嘆道。
“luvian!”當我們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再次來到了昨晚我和紅舞相遇的地方,星空之下,我和他並肩而立,默默的站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開口了。
“你決定了什麼?”我直截了當的問道。也許是我急於知道,也許是我不想再和他這麼近距離的相處下去,也許是我害怕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我不希望發生的事。
“你是樓雨兒子的女兒吧?”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過來提問道。
“你……”我先是一愣,因為我沒有想到他會知道,頓了好一會兒,我才平靜下來,回答道,“不錯,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表現的得明顯,特別是昨晚你咬破嘴唇的時候。”他平靜的回答道。
“那為什麼別人看不出來?”我質疑道。
“因為……哼!因為我有和你差不多的過去。”他顧作輕鬆的說出一個讓聽者完全輕鬆不起來的答案。可是我也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像他的表情一樣,那麼的輕鬆,那麼的無所謂,因為我的內心也是一樣,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爸爸?”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和我一樣可悲的人存在,而他還是我身邊的人。於是我禁不住表現出了一點關心和憐憫的問道。
“不,爸爸在我出生前就消失了。”我不敢看他此時的眼神,我怕,我怕看了自己會受不了去安慰他,那時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將無法挽回,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所以我仍然保持原有的冷漠無情,就像在談論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家長話題。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難道說,你認為有相同過去的人就可以走到一起嗎?”我儘量不去想他失去唯一的母親時,有多麼的可憐和痛悲,面對對方臨死時的笑容,他有多麼的害怕,面對以後要一個人生活,沒有去處,沒有生活的目標時,他又有多麼的迷茫。我現在只想,儘快的把我和他之間這似有若無的關係徹底的一刀斬斷,從此他是他的薩佛羅特,我是我的luvian,我們不會再有除知道對方姓名之外的任何關係。面對他我不用當心走近了讓他誤會,讓自己心跳,面對別人不用聽到他們的長一句情侶,短一句關係不簡單了。
“不,我這次想要跟你說的是,我決定馬上就送你回去。”他不但沒有為我所說的生氣,反正轉身很溫柔的看著我,說道。
“你不是不願意送我回去嗎?為什麼現在……”我不敢面對他的眼睛,所以有意撇開了自己的目光。
“可是你不是不願意陪我旅行嗎?我不想強求,那樣你不高興,我也很痛苦。”薩佛羅特現在就像一個一般為情所困的人類一樣,選擇“只要你快樂,我願意忍受一切痛苦。”
“可是,這樣你不是還是……”我不經大腦的口不擇言道。
“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像現在那麼難受。”他一把把我的頭轉過來面視著他,深情款款的說道。看來他不想讓我選擇逃避,這種對誰都沒有好處的選擇。
“不!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難受,我只是……”我只是害怕,害怕我身邊的人,特別是對我那麼好的人——你,會像“真”一樣離開,因我而離開,而給我留那永遠抹不去的痛。
“你只是害怕是不是?”他突然出乎我意料的主動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突然覺得他是那麼的深不可測,我的心思在他看來是那麼的一清二楚。遇到這樣人,對我來說究盡是好還是壞,